<divclass="contentadv">何雨欣仔細看了看,莊園太小的緣故看不真切,但外觀和形態何雨欣可以推斷出這應該就是他們所在的莊園模型。
這么一個模型有什么問題嗎?
何雨欣反應了三秒,后疑惑看向眼鏡男。
眼鏡男視線都在常小花身上,感覺到何雨欣看他,他才撇了一眼何雨欣,特別爽快的把謎底揭曉了。
“我們現在就在水晶球里。”
話音落下,監視器內的那些人忽然亂了起來。
“師父!你來看這個!”
“這東西不對勁!”
何雨欣也抬眼看去,只見監控期內有一個小道士正拿著羅盤站在一個魚缸前,指著魚缸造景部分的一個水晶球說。
“師父您看,您看這像不像我們所在的地方。”
魚缸里養了不少景觀魚,還都是品相極佳的景觀魚。
魚缸內還造了景,枯木,沉船,海草,金幣,骷髏以及水晶球。
造景很好看,魚也很好看,一切都很和諧,但看魚的小道士細心觀察下還是看出了端倪。
找到了突破口,之后再專心研究,他們發現入口只是遲早的事兒。
不過現在何雨欣用不上他們了。
所以轉移視線,何雨欣再次看向眼鏡男。
“說說吧,我對這個水晶球很好奇。”
眼鏡男真相信何雨欣是變態殺人狂了,因此他比何雨欣更期盼那些人能發現端倪闖進來,這樣他和他的花花才能得救,因此他開始了拖延時間大法,總結起來就是何雨欣想知道什么他就說什么,并且是盡可能的往詳細了說。
眼鏡男想從他和常小花之間的相遇相愛說起,但何雨欣不想聽,她連還缺的那個器官移植者是死是活都不關心(眼鏡男不是器官移植者),她會想聽他們之間所謂的愛情發展史?
那種所謂的感情發展史對何雨欣來說和瞎編亂造的故事沒什么區別,毫無營養,毫無可信度。
所以何雨欣毫不留情的要求眼鏡男說重點,并且又拿起了鋼筋開始比劃。
眼鏡男著急,一邊讓何雨欣把鋼筋放下,一邊麻溜兒把事情說了。
倆人相愛后(嘖)便在一起了,從學校到步入社會,從青澀懵懂的互相救贖到相依相偎的無法割舍。
眼鏡男接受常小花的一切,接受她是厲鬼,接受她殺人,接受她需要寄居在其他人的體內,憐憫她的不幸(哈?)……
常小花也接受了眼鏡男原生家庭的不幸,接受他自卑的性格,接受他對家庭的偏執……
總而言之就是兩個‘有病’的個體湊在了一起(眼鏡男還是在拖延時間,何雨欣聽出來了,并且打斷了常小花的一條腿)……
那水晶球是眼鏡男找人幫忙,花了大價錢做的法器,為的便是隔絕出一個不被人察覺和干擾的私密空間。
只是這種空間并不好制作,他花了大價錢,也只能在原有的空間內仿制一個空間,也就是那個水晶球了(眼鏡男嘗試著給何雨欣講講制作水晶球的過程和原理,何雨欣再次揚起了鋼筋,在常小花驚恐的嗚咽聲中眼鏡男麻溜兒越過這些,開始說‘重點’)
眼鏡男和常小花做了這么多,為的便是想要一個屬于他們倆的孩子。
常小花雖然套進了人殼子里,但歸根到底還是厲鬼,她就算有孕,生下來的也是鬼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