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的時候,恐懼是很難戰勝的,否則馮友山也不用一次次吃神果,依靠神果來壓制他自身的恐懼了。
一一四.四一.八一.八五
不過人都站在這里了,他也不能干站著。
馮友山這個時候再次嘗試攻破面前的門,但不管他怎么做都沒用,這扇門宛如不是一道門而是一道墻,一道堅固的墻,任他一頓錘都沒用,不開就是不開。
何雨欣洗的時間長,浴室內到處都是濕漉漉的,浴缸里的水也沒放,他先放水,隨后開始收拾。
‘咔咔咔’,這是馮友山瘋狂按動門把手的聲音。
馮友山很害怕,這么長時間了他也就無法適應有鬼怪的生活。
<divclass="contentadv">他對何雨欣沒別的心思,若說有,可能也就是有些單薄的父女情,以及對她給他提供了工具的感激。
不要去管何雨欣了,人家是大佬,人家比你強!
原本已經準備沖出去和鬼怪魚死網破的馮友山傻了眼,呆呆的站在黑暗中,腦袋都是蒙的。
何雨欣對張華倫的刺激很到位。
站在浴室里的馮友山覺得事情好像有哪里不對勁,但又說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但他內心深處住著一個膽小的自己,他在不停的尖叫,歇斯底里的告訴他,外面有三只鬼,他現在出去就是去送死!!!
這樣的死寂持續了半分鐘,隨后那黏膩的腳步聲才又開始移動。
若說不害怕是不可能的,馮友山的心率直逼一百八,精神幾乎繃緊到了極限。
馮友山捏緊手中花灑,被驚恐占據的腦子總算想明白發生了什么,他小心翼翼放下手上的花灑,鋼筋被他從系統空間里取了出來,同時取出來的還有一段兩米長的布條。
馮友山長得也就那樣,中年發福,地中海,愛出汗,一身汗味,滿臉油光,衣服就那一身,穿了不知道多長時間,衣服都舊了。
那腳步聲并沒有來浴室這邊,他已經知道浴室里關著的是誰了,他的首要目標并不是馮友山,他這次來,是奔著何雨欣來的。
正當他用花灑沖洗浴缸的時候,忽然頭頂的燈閃了兩下,然后‘啪’的一聲,滅了!
他努力告訴自己不要怕,他現在有武器,沖出去與鬼怪搏斗至少有五成可能會贏!
最后馮友山無力的靠在門上,開始大聲的喊。
但在這一刻,他做出了要救她的選擇,哪怕他的身體在叫囂著恐懼,他心底的小人在歇斯底里。
‘吱……’這是防盜門被推開的聲音。
那是一種黏膩的啪啪聲,是那東西一步步走進來的聲音。
但一拉,門紋絲不動。
他來了……
他的手在抖,且四肢都有些僵硬。
馮友山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依舊害怕的心驚膽戰。
他想提醒何雨欣快跑,他不清楚自己的提醒能起到多少作用,但他現在能做的好像只有這些了。
馮友山在浴室里著急的不得了,而亂七八糟的張華倫已經走到了主臥的門口。
原本門這種東西對他們是有一定的阻擋作用的,但他是這里的男主人,且他們還沒離婚,當然更急重要的一點還是,何雨欣并沒有鎖門!
張華倫把破爛的手搭在房門的把手上,他們臥室的門也是按壓式開門方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