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這是把道士和和尚當成是耍雜耍的了。
而那道士和和尚這個時候卻連個多余的音兒都不敢說出來。
不是他們慫的快,而是何雨欣那一槍,威力實在大,震懾力也很強。
領頭的將領之前站在一邊,一副全憑道士和尚做法。
但現在,倆人退了,明顯做法沒用,他只能站出來親自和何雨欣談。
和之前略顯高傲的姿態不同,如今的他笑容燦爛,說的話也沒之前那么強硬了。
“這位小姐,我等還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
“我姓何,”
“何小姐……陳公子是我上司的親侄子,不知道您能否把他交出來?”
何雨欣似笑非笑。
“他跑到我的村子里作威作福,還想幫我搶了去,你們對這種人可有什么辦法?”
那人想說沒什么辦法,人家是特權階級,。家里有長輩在官場上,雖然是武將出身,但不得不承認的一點是,人家確實有作威作福的資本。
也就是今兒撞鐵板上了,往常他想要個人,誰會說一個不字?
眼看著領頭的人不說話了,何雨欣再次笑瞇瞇的額說。
“其實留在我這兒也不是不行,我還是很愿意收留他的。”
這話說的客氣,但不管是聽的人還是說的人都能聽明白,這里其實是有逼迫之意的。
那人很顯然聽懂了,臉上飛快閃過一絲不渝,但他不敢表現出來,只能繼續賠笑。
“這次的事情是陳公子不對,他愿意奉上一些金作為補償。”
這是想交贖金了。
何雨欣想想,覺得這樣好像也可以。
所以何雨欣直截了當的問。
“給多少。”
對面那人伸手比劃了一下,大約應該是三四百兩白銀的意思。
何雨欣冷笑一聲。
“你們還請回吧,我打算多留他一段時間,正好我要挖一個蓄水池,現在人數不夠,他到時正好來湊個人數。”
這便是說,打算讓他做苦力來謀生了。
領頭的那人一時半會兒沒說話,何雨欣在心里腹誹,覺得他應該也是滿意自己的決定。
但他礙于這是上司的侄子,最終他沒接受這個建議,而是再次好言相勸。
“何小姐,這件事并沒有那么簡單,我等將軍手下有幾千人的步兵營,我想你還是把陳少爺交互出來,接受我們給的條件拿了賠償為好。”
何雨欣露出了個微笑,槍口微微一動,最后落在了然騎著的戰馬的腳邊上。
忽然堅硬的土地炸出了花,他騎著的馬有些受驚,他坐的也沒那么平穩了。
等他勉強控制住這匹馬后他才有功夫低頭看那彈孔。
子彈射入的挺深,至少騎在馬上向下看是看不到子彈的。
不過洞還是能看到的。
他盯著那洞看了二十秒,最后心驚的得出結論。
若是那槍不是打在地上而是打在他的身上,他能保證身上的鎧甲能保護他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