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染劍掙扎片刻,脫離了陸明燭的掌心,靈氣般回到了劍鞘。入鞘后不染不斷發出劍鳴聲,似是在委屈剛剛差點刺傷慕寧。
少女輕輕安撫了靈劍,轉頭看向“作俑者”。
“你剛剛使得是玄天劍宗的劍法!?”
陸明燭坦然的點了點頭算是印證了答案。
他什么時候學的?若說是在禁地里偷學慕寧的招式,可卻哪里來得及?更何況實戰和修煉是兩回事兒,陸明燭剛剛的劍法規范得很。
<divclass="contentadv">難不成他很早就盯上玄天劍宗了?!
慕寧被自己的猜測驚得有些汗顏,對視那雙漆黑的瞳眸。
“你腦子里的戲別太多。”陸明燭似是看透了少女心中的猜忌與敵意,略帶不滿的道。
慕寧本想問他劍法從何學起,卻也清楚陸明燭不可能會告訴她,索性談起了條件。
“教你可以,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兒。”
“說。”
“替我解了體內的毒。”慕寧認真道。
慕寧回玄天劍宗這段日子才知道,唯一能解血毒的解藥天山雪蓮早已被人摘取,下一株不知要過幾千年才能孕育。
解鈴還須系鈴人,這毒還得靠陸明燭來解。
男人聽了這話有些許意外,一雙幽深的眼眸如黑曜石般閃爍,里面似乎帶著些星星點點的濕潤,邪魅的氣息透出,宛如罌粟般危險又令人著迷。
“你知道這毒如何解嗎?”他嘴角上揚,一臉玩味的看著慕寧。
慕寧微微朝后退去,雖不知道陸明燭口中的“解法”是什么,可總歸知道不是什么好法子。
陸明燭見慕寧如此抗拒,便道“不必擔心,你若是順我的意,我自然不會為難你……”
兩人一同出了假山,一個怡情悅性,一個興致乏乏。
慕寧真想扇自己一耳光,居然主動提出了血毒一事,被陸明燭拿捏的死死的,還得真充當起師父的責任來教導他劍法。
還沒走兩步,兩個低頭竊竊私語的小弟子撞到了慕寧,匆匆道歉后便離開了。
“你知道嗎?瀾雪仙子被責罰了。”
“都跪了好幾天了。”
“師尊可真狠。”
“誰讓她……”
慕寧聽著他們的談話,好奇的問向身側的陸明燭,“瀾雪現在在何處?”
“你何時對她如此上心?”陸明燭挑眉問道。
兩人一同來到青云宗前殿,只見一女子跪在石階下,她身著素色白衣,衣飄仙琚,許是跪了三天的緣故,遠遠看著瘦弱可憐極了。
慕寧盯著她出神,“瀾雪她為何被罰跪。”
“她沒有及時稟告青云宗長老禁地的事兒,據她所言是因為自己被試煉仙境的一魔物纏身無法擺脫才耽擱了時間。”
慕寧有些意外陸明燭會知曉此事,“你平時不是極少會在意這種八卦事兒嗎?怎么對瀾雪的事兒如此上心?”
陸明燭神色如常,“你不也對此事很上心?否則怎么會來找她?”
他們兩人都對瀾雪身上的疑點很感興趣。
既然陸明燭不掩飾,慕寧便開門見山的問道,“禁地鎮魂獸的封印是如何被解開的?瀾雪又為何剛好出現?當時在場的只有你和瀾雪兩人,當時發生了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