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似乎很不喜歡這個回答,沾著血的面容顯示出幾分不耐煩與焦躁,“我再問你一遍,慕寧她去哪兒了。”
一旁的江隨之看著這血腥粗暴的審問方式,有些糾結。
<divclass="contentadv">他不認同陸明燭的處理方式,可現在小師妹等人生死未卜,最簡單且直擊要害的就是暴力。
陸明燭腦子沒有灌輸過什么男女區別對待的君子之風,他只知道現在自己很不爽,很想殺人。
他奪過一旁江隨之的佩劍,直直插在女人小腿上,汩汩鮮血隨著女人的慘叫噴涌而出。
“住手!”江隨之立刻制止道。
他拉著男人的衣袖,有些不忍心,“陸師弟,你怎可如此莽撞!她畢竟是個女子。”
陸明燭甩開江隨之的手,冰冷的雙眸泛著寒光,“女子?她殘害了多少不計其數的女子,早已經是惡魔了。”
江隨之啞然。
陸明燭刀尖一挑,頓時皮肉外翻,那女人幾乎要暈死在這般痛苦之下。
“嘖,很疼嗎?我幫你包扎一下傷口吧。”他聲線好聽可動作卻殘忍無比。
許是魔族血脈的原因,陸明燭在折磨人方面天賦異稟。
他拿起一旁有些粗糙的麻制布料就往那傷口子塞,駭人極了。
“我說!我說!求求你放過我!”女人的眼底是無限的絕望與哀嚎。
“賦華衣表面是個店鋪,實際上是專門拐騙年輕少女,逼良為娼的小窩點,我們負責攬客,若是符合標準的女子被背后的老板看上,自然有負責的人將人虜去……至于她們被送到哪里,關在何處我……確實一概不知。”
“這么多年來就沒有人朝官府報官嗎!”江隨之青筋微跳,沒想到居然有這樣的事兒。
那女人跪地不停的磕頭,想要求陸明燭饒她一命。
“回答他的問題。”陸明燭睥睨的看著那女人。
“若是有人想要討說法,我們就會像剛剛那樣,將來尋他們的人……打死。”那老板娘顫抖的道。
江隨之簡直無法控制住自己的顫抖,不敢相信這世間居然還有這樣的事兒!
那老板娘敏銳的察覺到陸明燭的殘暴無情,眼看事情已經全部交代,自己似乎沒了利用價值,脖頸間冰冷鋒利的刀刃蠢蠢欲動。
她連忙道,“別殺我,求求你們,我可以協助你們……協助你們救那幾名女子。”
“你們之間如何交流串通?”
“我們……我們有令牌,有令牌的就是自己人!”說話間老板娘將腰間的令牌摘下,恭恭敬敬遞給陸明燭。
那令牌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普通檀木制作而成,小篆刻著花紋。
……
江隨之與陸明燭出了鋪子,他們留了老板娘一命,賦華衣之案交由官府處理即可,他們當務之急是找到慕寧幾人。
就在兩人沒有頭緒之時,熱鬧繁華的街道忽然傳來一陣嘈雜之聲。
一匹黑馬朝此處奔來,兩側的商販都避之不及,過路的行人紛紛叫罵。
那黑馬眼放精光的盯著陸明燭,那模樣好似認主一般。
陸明燭:什么玩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