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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著光澤的戰術頭盔里面,豆大的汗珠靜靜凝結,順著額頭止不住的滑落。
<divclass="contentadv">“組長為什么要帶著一個外包進項目啊.前輩。”緊貼著樓梯拐角,俯身蹲在隊伍末尾的一個隊友的頭盔下,傳出了輕細的女聲。
“別拿這東西戳我。”被稱作前輩的男性隊員,頭也不回的撥開了身后女人,杵在自己屁股上的步槍槍口:“從哪兒學的這壞習慣。”
“略略略~”身后的頭盔下,傳來了女孩俏皮的吐舌聲,這令男隊員立刻回想起了對方頭盔下,那張水嫩的臉。
他的語氣不自覺間變得溫和了起來:“今天是你第一次出外勤,有點激動可以理解。但是.”
“如果你珍惜這份工作,珍惜這個費了姥姥勁才考上的正式編,就時刻謹記我們的組訓——組長讓開槍時開槍,組長讓動手時動手。其他時候……別看,別問,別好奇,別做任何多余的事。”
男隊員說著已經轉過身來,緩緩抬起那副映著橙光的戰術目鏡,露出了其下那對微微瞇起的眼睛。
“正式工不是消耗品,只要你別作死,就能一直享受這份豐厚的‘外勤費’。”
“哦。”身后女聲乖巧的應著:“但是前輩,有件事.”
“趙鐵柱,別閑聊了,專心工作。”
一個帶著電流的沙啞男聲,突然從兩人的頭盔內傳出,打斷了女孩的話。
“柱子哥,就是這事.你剛才說話的時候,忘記關隊內通話了。”女孩繼續善意的提醒著——男隊員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都被現場直播了這件事。
“你她娘的,倒是早說啊!”
被喚作鐵柱的男隊員雖然心中狂吼。手上卻是默默的把目鏡戴回,重新靠著墻,閉目靜息等待著。
昏暗的樓道里,剛剛泛起的輕松氛圍,轉瞬消失。
十幾人的呼吸聲,就這樣隔著頭盔,默默回蕩在這筒子樓的上下兩層空間里。就在這寂靜又壓抑的氣氛,即將再次撕破隊尾那女孩的耐心時,一聲清脆的鎖扣啪嗒聲,響徹了整個樓道。
伴隨著老舊防盜門,被緩緩打開時的門軸異響聲——這支全副武裝的小隊,一直“守護”著的房間被從內打開了。
“阿姨,您別送啦,我得回去工作了哈。”
西裝革履的高個子中年人率先走出房間,在他身后,一位黑發黑眸的青年,正轉身對著什么“人”揮手告別著。
隊尾,第一次出外勤的女孩好奇的微微起身。她透過目鏡,往房間里偷瞄了一眼——一個披散著長發的慘白色女人腦袋,歪著脖子死死地抵住了三米挑高的房間天花板。女人的脖頸往下,則是細長白嫩的手臂.密密麻麻,難以計數的手臂。
蠕動的手臂堆積成了不規則的白皙肉體。其中,不少手掌的五指間,正爭相撕扯著一具死去不久的男性尸體。
其中有一顆滴落著暗紅色體液的死人腦袋——就在那顆腦袋即將徹底沒入,被血液浸紅的“手臂煉獄”前,女孩認出了那張死不瞑目的臉——
正是剛才,她口中提到的“外包”人員。
下一刻,女孩只感覺肩膀一沉。低頭看去——一對細長白皙的手臂,已輕柔的環住了她的脖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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