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看不見你。”仁理禮貌的回應著:“但我聽得到。”
……
視角回歸到仁理身上。
沙發上正往外噴吐著電弧與血肉觸腕的書包,他昨天見到過兩次。
第一次是在外勤大巴車上。那位狂熱女高中生暈倒后,被孫澤取下帶走的就是眼前這個粉色雙肩包。
第二次,是仁理從子敘事層飛回來時看到的。那位在角落抱著書包瑟瑟發抖的女高中生,對方當時抱著的也是這個書包。
前兩次這書包的樣子都很正常。怎么現在卻開始往外噴吐不可名狀之物了?
仁理盯著毛絨地毯上,那片不斷有女性喘息聲傳來的空氣。如此皺眉思考著。
這個房間里除了“觸腕書包”外,還有一個看不見的“隱形”女人在說話。
“你好。”仁理繼續對著面前的空氣打招呼。
他剛才在門口時,就聽到屋內的隱形女人在說些諸如:“好想去健身房。”“請賜我…肌肉…肉體…”之類的話語。對方應該能夠與人交流。
“你你你,你好!”空氣中再次出現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對方的情緒似乎很是激動,說話時有點語無倫次:“很高興吃掉…啊不是。很高心認識伱!”
“也很高興認識你。”仁理禮貌的回應著。隨后他聆聽著耳邊越發急促的女性喘息聲,同時運用仁煌傳授的技巧,感受到了強烈的殺意。
是某種看不見的禁忌嗎?而且對我有敵意…
仁理在心中思考著。
對方居然能在【人生】權能的作用下,依舊保持著“隱形”的狀態。這說明——
這個“隱形禁忌”的「位格」很高。
<divclass="contentadv">如此分析過潛在敵人的情況后。仁理繼續開口:“請問這個書包。我可以看一下嗎?”
仁理沒有過多糾結。他指著沙發上的書包,直截了當的說出了目的。
他一進房間就認出來了。
這個書包里正不斷向外噴涌的血肉觸腕與電弧,和【天路】的【定律級權能】線條。以及【子敘事層】那個筆名叫【苦練上勾拳】的男人,滿身滿臉的觸腕是同款。
這三者之間或許有什么聯系。仁理決定調查清楚。
“書,書包?當然可以!你隨便看…”女人的情緒似乎冷靜了一點。
“說到看…請問我可以再看一次你的腹…恩?啊!我在說什么啊!我是不是瘋了…”然后她一下子就又不冷靜了。
仁理也沒在意對方的自言自語。他只是沉默的點點頭,接著走上前拿起了書包。
書包被他舉起。血肉觸腕夾雜著電弧繼續噴涌,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都沒有發生。
直到仁理感覺到有一只冰涼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子。
在【社交】權能的極近距離持續作用下,林雪清還是忍不住對仁理動了手。她像昨天在街上時一樣,翻著白眼、咧起嘴巴。失去了平時的理智。
林雪清再度發癲。以至于她都沒有注意到,無實體的自己居然能夠觸碰到仁理的肉體。
林雪清就這樣掐住了仁理的后頸。感受著對方扎實飽滿的頸部肌肉觸感,她作勢就要一口咬上去。
而有句俗話說的好:不要從背后接近一位戒備狀態的練家子。尤其對方還是毆打過【上層敘事者】的仁理。
在林雪清的牙齒,碰到仁理的斜方肌前。
仁理已經順勢抓住了身后無形的手掌,接著一個過肩摔把林雪清投向了空中。
隨后在他把林雪清掄成了一道拋物線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