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先是在老媽剛才站立的位置,那里有一個被關在鐵籠子里的黑人。
黑人的身材很魁梧,雙耳還戴著長方形的金屬耳墜。
再是正向著仁理揮手打招呼的老爸仁勇。他此時正單手提著一個裹著頭巾,長著異域面孔的男人。
最后,污染最嚴重的是林雪清。
這名昨天有過幾面之緣的女高中生。她本身除了那件很性感的粉色泳衣外沒有任何異常。
真正異常的是仁理看到了她背后生長出的,大量似是神經細胞般有著錯綜復雜分枝的半透明線狀物。這些線條如天網般四處延伸,如背景板般懸浮在林雪清身后的空氣中。
繼續仔細觀察。
仁理看到這些線狀物大都穿過墻壁,延伸到了外面的世界。還有少數幾條線的末梢,如蚊蟲的口器般插進了在場者的身體——
其中就包括仁理母親的眼睛、仁理父親的頭發、林雪清母親的身體各處。以及籠子里的黑人、和那個裹著頭巾的異域人…
仁理不禁思考。為什么只有自己能看到這些異象?
為什么活在【合理世界】的自己,能看到這般不合理的景象?
此前仁理已經多次確認過這些異常事物,其他人都看不到。在普通人眼里,這地方似乎只是個一切正常的度假區。
而且…
他想著看向了林雪清,對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
我眼中看起來不合理的事物,顯然都和這姑娘有關系。
為什么我昨天見到她時,沒有看到過這些怪東西?
難道是這一天時間里發生了什么變化?還是這些異常事物只能在這地方觀測到?
仁理想到了幾種可能性。隨即他也沒再過多糾結,徑直走向了一切問題的源頭。
“林雪清,你好。”
仁理說著伸出了手,這是他和林雪清的第一次正式會面:“請和我走一趟。”
再和林雪清的父母解釋過:“和您女兒有要事相談。”又和老爸老媽打過招呼后。仁理便拉著林雪清的手,在雙方父母的見證下離開了現場。
在兩人離開溫泉酒店的路上。林雪清還在琢磨這位偶像是如何制服一頭大棕熊的。
隨后當看到酒店大門口突然蹦出來的一頭能夠口吐人言的攔路虎,被仁理抬腿一腳踹飛的時候。她一下子就琢磨清楚了。
“不愧是被我貼滿房間的男人!”還不知道仁理已經去過自己臥室的林雪清,如此在心中感嘆著。
而趕著去【造物層】的仁理。已不像之前在電梯里毆打三個不法分子時那般耐心。
在先前與棕熊一對一solo的時候。他就已經知曉身處捕獵狀態的自己,身體會得到新權能【物競天擇】的強化。
相應的,被仁理一拳把顱骨打到凹陷的降神會殉道者【胖虎】,也對【人生】概念有了新的感悟:
在仁理的認知中,自己的確是一只老虎。一頭猛獸。
但也沒有規定說人類打不過老虎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