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一輛車直奔警察醫院,望月準備將人交給他父親來處理,這個人她還有些印像,脖子被開了個口子,算是離死亡最近的一個,只不過心智很堅定,后續的治療中他已經恢復了正常,但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
望月現在已經不想和他們計較了,心累到無法呼吸,走到病房,直接將小男孩扔在病床上,父子兩個上演了一場親情大戲。
“米花中央醫院已經收到你們的治療費用,現在你們可以離開了,這個小孩我已經交到你的手上了,出了什么問題不要找我啊!”
望月敲了敲門,打斷互訴衷腸的父子倆,男子下意識的將人護在身后,一臉警惕的看向她。
受傷之后他的意識一直是清醒的,和那些意識恍惚的人不同,他知道這位警官想要知道什么,但是他卻不能說。
“下次再敢監視我,小心你們的小命。”
望月像是沒有看到男子的動作,惡狠狠撂下一句話,轉身離開病房。
小男孩的出現給她提了一個醒,詛咒在發動之后會對目標進行持續一個月的干擾,對長時間和他們接觸的人也有一些影響,這些人的死活她可以不在乎,但是他們的家人卻不行。
而且她好像低估了詛咒的威力,明明記載中只是會讓他們吃一點苦頭,但是在這里才過了兩天,人都差點死了兩個。
望月有點小心虛,她可不是殘暴的人,再說了,冤有仇債有主,對付一群小嘍啰多少有點沒品,雖然有些不甘心,她還是解除了詛咒。
阿笠博士家,工藤新一正和毛利蘭一起照顧阿笠博士。
也不知道阿笠博士又吃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下午一直在拉肚子,兩個人原本是來這里參觀博士新的發明的。
阿笠博士躺在沙發上哼哼唧唧,看著堆在院子里的東西有些發愁,都是那碗咖喱惹的禍,就沒有吃過那么辣的食物。
害得他現在連小蘭帶來的點心都不能吃,等這個人回來,一定要她好看。
望月正在趕回來的路上,忽然感到身上有點冷,看到旁邊售賣的熱飲,想都沒想就要了兩杯,又買了一個大蛋糕,準備當做晚飯。
工藤新一從小就是一個搗蛋鬼,在客廳轉了一圈沒什么收獲之后,果斷將目標轉向外面,作為一個立志成為福爾摩斯的人,平時絕不能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小男孩看著院子里和阿笠博士風格明顯不同的裝箱貨物,伸出自己罪惡的小手。
毛利蘭看在眼里,連忙阻止同伴的荒唐之舉,阿笠博士說過,這些東西是隔壁新搬來的鄰居的,他們不能私自打開。
只可惜她的道行明顯比不過狡猾的同伴,不費吹灰之力就被工藤新一策反了。
望月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小屁孩蹲在一堆打開的箱子面前,翻看著她的東西,好在存放衣物的箱子在最里面,他們還沒有拆開。
這兩個熊孩子,看著就有點欠揍啊!
“新一,這個姐姐好厲害,這個箱子里面竟然全是獎勵證書,”
毛利蘭捧著一堆獎狀,滿臉的崇拜之色,她在小學已經待了好幾年了,只有兩次獲獎經歷。
工藤新一也有些震驚,小蘭拿著的只是國中階段學校發的獎狀,這個箱子才是重中之重,里面全是一些國際大獎,這個人絕對是一個非常出名的醫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