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招搖了?”
白鳥任三郎整個人縮在一個小角落,看著滿屋子穿著白大褂的人拿著各種儀器對水晶球開始掃描,甚至還有一個想要從上面敲下一點介質。
拜托,雖然這個東西看上去是個球體,但是它的實質可是海水,拿著錘子在那敲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還有這么多人,萬一望月警部回來了,他要怎么解釋。
“沒辦法,目前為止我們只拿到望月警部的一些頭發,而且還不能確認是不是她的,只能將所有的手段都用在這個東西上了,要不然對上面也不好交代啊!”
一個掛牌子指揮的白大褂有些無奈的開口,他也不想這樣,但是給他們資助的人可一點也不好對付,一點收獲都沒有,這幾天他都不敢提錢了。
白鳥猛咳了幾聲,頭發還是他從辦公室的垃圾桶里找出來的。
想他堂堂一個大少爺,什么時候干過這種猥瑣的事情,不過在這里待下去,估計還有更毀下限的事情發生,想起來他就覺得有些煎熬。
“好了,你們還有五分鐘的時間。”
白馬警視總監看了看墻上的時鐘,提醒在場的所有人,望月到禁閉室待不了多長時間,算一算時間這會兒也該回來了,一群白大褂頓時忙碌起來,房間里只聽到儀器發出的嗡嗡聲。
“白鳥,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一群人想盡各種辦法,除了拍了幾張照片還是沒什么實質性的收獲,只能將希望放在靈異事件部唯一的組員身上。
禁閉室門口,望月拿著一個小本子站在外面看熱鬧,房間里只有萩原研二一個人。
原本招人的俊俏小臉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看來下手的人全都招呼在他臉上了,不過以望月來看,這個傷勢也就是看著有點嚴重,實際上一點事情都沒有。
外面就有些熱鬧,伊達航和松田都在,伊達航就不說了,這幾個人的老大哥,脾氣也是以沉穩著稱,雖然看上去有點生氣,但是更多的還是對好友的擔憂。
至于一旁的卷毛,現在簡直就是一只暴躁的哈士奇,齜牙咧嘴的樣子看上去簡直太有意思了。
“喂,你拉著他干嘛,放開。”
望月看向一旁死死抱著松田的小警察,招招手示意他放開。
“伊達警官?”
高木涉有些為難的看向自己的搭檔兼師傅,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年輕的警部,不過松田警官一被放開,絕對要跑進去揍人。
“放開他,高木。這位是望月警官,是靈異事件處理部的負責人,以后要是遇到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記得第一時間去找她。”
伊達航一把拉過高木,松田拿下掛在臉上的墨鏡,臉上也是五顏六色,顯然屋里的人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反抗。
“我叫高木涉,以后請多多關照!”
高木涉臉上掛著憨憨的笑容,一只手還摸著自己的后腦勺,看上去腦子有點不靈光。
“問出什么有用的東西嗎?”
望月笑了笑,指了指房間里坐著不說話的萩原研二。
“這個笨蛋什么也沒有發現,連防爆衣都沒有穿就在那里打電話。”
松田又開始咬牙,鬼知道爆炸發生的時候他的心情是什么樣的,那家伙竟然還敢回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