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高度,犯人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整個房間只有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有一個小小的窗戶,成年人根本不可能背著尸體從那里通過。
剛剛他過來的時候有詢問過那個叫木念的修行僧。
這個房間是寺里專門用來修行的,實際上就是用來關押觸犯寺規的僧人。
所以這里什么東西都沒有,甚至就連墻壁都涂上了油漆,就是怕關在這里反省的僧人爬墻逃跑。
這么高的距離,單憑人力很難將一個成年男子拉上去的。
目暮警官的速度一如既往,一車人下來之后,將待在會客室的僧人分開,挨個審訊。
望月和綠川光不用待在這里,于是兩人又回到案發現場查看。
屋子里的勘察已經結束,望月直接走進去,房梁上除了繩子掛過的地方灰塵被磨掉了,其他地方竟然絲毫未損。
顯然尸體是被人一下子掛上去,房梁上甚至沒有繩子摩擦過得痕跡。
這個老主持到底是怎么辦到的呢?
望月有些煩躁的靠在墻壁上,瞅著忠念和尚漂浮不定的靈魂,想要作弊的想法油然而生,要不直接過去問一問。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勁。”
綠川光一把拉起靠在墻壁上的望月,盯著她的胳膊看個不停。
“這個屋子的濕度好像有點不對,就算是破了一個大洞,外面的水汽會飄進來,但是墻壁也不可能這么潮濕。”
綠川光指著望月胳膊上的濕印子說道,因為這里的墻壁是黑色的,他們也沒有發現墻壁上的問題。
整間屋子好像都被水泡過,難道有人利用了外面的瀑布,將人給掛了上去。
“我記得你來的時候說過,第一次碰到主持的時候,他正在修理自己的橡皮艇。”
望月走到破洞的位置,差點被那個老頭給唬住了。
看來他為了將自己的孫女成功嫁給大寺廟的繼承人,可是設計了一個相當精妙的殺人手法。
“天永和尚,殺死忠念的犯人就是你。”
望月看著有恃無恐的老主持,當著大家的面緩緩說道。
“胡說八道,他明明是自殺身亡的,憑什么說是我干的,你們有什么證據。”
“證據就是這些木板碎片,你拿膠帶將木板連接在一起,然后從天花板的窗戶上將水引到了忠念師父修行的房間里。”
“你事先將忠念師父放到橡皮艇上,等到房間里的水位上升到合適的位置,就用繩子將他吊死。”
“那我又是怎么跑出來的,發現尸體的時候,我可沒有待在房間里。”
“當然是從窗戶出來的,你只需要將木板拿走,就可以從那里輕松的出來。”
“不僅如此,你還在走廊的墻壁上開了一個洞,整整一屋子的水只要任何一面墻壁稍稍有一點裂縫,水壓就會向那里傾斜,結果怎么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
“這都是你的猜測,根本沒有人可以證明是我殺了忠念。”
天永和尚不見棺材不落淚,梗著脖子就是不認罪。
“其實證據目暮警官早就掌握了,這上面絕對留有你的指紋。”
綠川光指著裝在證物袋里的碎片和膠帶,他可是花了好半天的功夫才從瀑布地下找出來的。
“可惡,誰叫他要破壞我孫女和大寺廟繼承人的婚約,他該死,我沒錯。”
目暮警官大手一揮,兩個警員就將死不悔改的天永和尚帶走,只留下哭的肝腸寸斷的孫女。
得,看著情況,她還得再來一次,目前談合作估計是有點難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