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挨著坐的張毅嚇了一跳,關切地問道,“毛老師,是哪里不舒服嗎?”
行了,事情我知道了,沒啥妨礙,純屬籌備期閑得慌,等開拍忙起來,就沒人有那個閑工夫嚼舌根了。”
毛豆的反應把其他幾人也唬得不輕,殺豬而已,有那么可怕嗎?
段一寧輕哼一聲,“就這?”
陳一鳴壓根兒不問名字,既然大馬董今天話說的還算漂亮,說明對方的謀劃沒能得逞,那么具體是誰也就沒必要知道。
張毅找到了破綻,插話問道,“那我們得殺多久啊,人家豬場有那么多豬給我們殺么?”
……
山上停工,劇組解散,駐地的人一下子少了一大半。
<divclass="contentadv">陳一鳴當晚是在山上的臨時駐地,和留守的工兵團戰士一起過的。
毛豆試圖垂死掙扎一下,反駁道,“我那次5天里殺了3頭豬,十幾籮筐的雞,也沒覺得殺氣上身吶。”
陳一鳴重重點頭,“就這!”
“大壯,你回去之后有聽到什么風聲嗎?今天你老爸跟我聊了幾句閑嗑,我琢磨著怎么話里有話呢。”
遲遲想不到妥當的法子,陳一鳴索性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大年初一不干正事,專心打電話拜年。
其中最令他難熬的,就是收拾“小動物”的環節。
他當時是這么說的。
想了想他又問道,“師出要有名,想增設監制,總該有個理由吧?”
另外,他可是看過華娛標準答案的人,到他穿越的時候,電影圈里德行高有操守的導演還有幾個?
莫須有!
山爭哥哥說不清是在拍電影還是在玩兒金融,國師放下架子整大院兒劇本殺,凱哥哥都扔掉矜持搞起了抗美神劇。
對面的馬公子立馬繃不住了,喘起的粗氣簡直能通過話筒鼓動陳一鳴的耳膜。
大年初四回來之后,上午打槍聽炮,下午操刀殺豬。
居家過日子殺雞殺魚都是平常,但挪到部隊上完全是另一碼事,炒菜都得上鐵鏟,可想而知葷菜備菜要“對付”多少活物。
掛掉電話,陳一鳴搓了搓臉,仰躺在床上怔怔地出神。
陳一鳴循循善誘,“應該是量級上的差距,人家殺豬匠要殺幾百上千頭呢。”
電影并不是什么高大上的東西,再藝術也還是在娛樂圈這個大泥塘里撲騰。
一圈電話打完,陳一鳴最后打給好哥們馬云騰,直來直去地找他打聽。
老段這個提前過關的都帶了頭,剩下幾個需要補考的更加沒有認慫的余地,于是這個兒戲一樣的決定,就這樣兒戲地決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