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滿漢全席清粥小菜
前世陳一鳴在逼乎看到過一個問題,導演拍片和不拍片的時候,狀態是什么樣的?
當時一個不是很長、贊數也不是很多的回答,給他留下了特別深刻的印象,一直記得。
當導演,拍電影是在耗命,拍別的是在回血,但是補血過度會中毒,這時候拍電影就是解藥。
陳一鳴對拍神劇能回血沒啥感觸,但對總拍神劇會中毒深有同感,可惜那時候他一直沒機會拍電影,不知道一夕之間散盡余毒的感覺有多爽。
如今真正開始拍電影,而且是10個月的時間高強度地連拍兩部,他才對拍電影耗命有了切身體會。
人體在不耐受的時候是有自動防御機制的,會自行降低感官敏感度,用麻木來對抗身體損耗和心理疲勞。
而這種防御是有極限的,其表現并不是機能突然崩潰,而是當外界施加的壓力快速衰減時,長時間積蓄和壓抑的身心疲憊猛然爆發。
新華國建立之后,一大票猛男齊刷刷地病倒療養,就是一個鮮明的例子。
陳一鳴屬于無掛穿越,身體還是前身的老底子,因此心勁兒一松,毫無意外地躺下了。
更尷尬的是,他病得不是時候,也不是地方。
被老爸老媽殘忍地丟在門外之后,陳一鳴只好去發小家混了一夜。
第二天本來想著約家鄉同學吃個飯敘敘舊,結果沒到中午馬二爺就打來電話,讓他馬上出發,他和孫副主任在總政文藝中心等他。
上命難為,陳一鳴只好苦逼地再次上路,久違的休假,休了個寂寞。
天快黑的時候,陳一鳴抵達總政,進了辦公室一看,馬二爺和孫副主任都在。
真的等他等了一天啊,什么十萬火急的大事啊?
孫副主任笑呵呵地招呼他,“咱們的陳大導演到了,快過來坐,喝不喝水,讓你馬叔給你倒。”
陳一鳴哪敢擺這種譜,連說“不渴不渴”,然后挨著馬二爺在沙發上坐下。
馬二爺臉上同樣笑容和煦,陳一鳴心里估摸著,應該不是啥壞事。
閑聊了幾句電影的進度,孫副主任這才轉入正題。
“一鳴,急著叫你來是給伱吃個定心丸,之后幾個月亂七八糟的消息會比較多,免得你聽到了自己瞎琢磨,再耽擱了正事。”
馬二爺接口解釋,“現在看算是好事,拉長了看不算好事,不過長遠看終究不是什么大事。”
陳一鳴聽了二大爺的這事那事的啞謎,更加糊涂了。
孫副主任問道,“你這兩天看過新聞沒?”
陳一鳴搖了搖頭,他哪有看電視的閑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