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現在這小王,只有一個字,糙!”
陳一鳴嘆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大壯嘲他,“誰讓你樹大招風呢,新聞標題上只要掛上陳一鳴,就有點擊量。演員的新聞只要沾上《木蘭》,就能起熱度。”
陳一鳴悠悠說道,“高處不勝寒吶,看客們最喜歡把人捧到天上,然后再看著他從高處墜落,摔得越狼狽越慘烈,看客們就越高興。”
車子在暮靄茶室停下,兩人下車來到茶室隔壁的淮揚菜館,這里算是馬二爺的“據點”,喝茶談事吃飯首選都是這里。
被前臺妹子一路引到最大的一間包房,兩人進去之后,卻發現房間里只有3個人。
馬二爺跟一個與他年齡相仿的男人對坐在窗邊的兩個單人沙發上,正在喝茶閑聊。
那個男人身側,還坐著一個漂亮妹子,頭側著看向窗外,只露出半個側臉。
然而只是側顏,也已是驚人的美貌,皮膚白皙眉眼精致,頂著一頭烏壓壓的黑亮長發,搭配著素色的連衣裙,一片歲月靜好的感覺。
注意到兩人進來,窗邊的3人齊齊扭頭,男人稱得上一個儒雅的評價,而妹子的正臉比之側顏更加令人驚艷。
反正陳一鳴以一個導演的眼光看來,眼前這個妹子很“仙”,屬于那種人設不清晰很難歸類,但是放在電影里可以直接提分的頂級花瓶。
女演員可能會反感花瓶的定位,但是這個詞在導演這里,其實是褒義的。
不是每個女演員都能成為花瓶,大屏幕是很苛刻的,一點點瑕疵都會被無情放大,能扛得住多個角度特寫鏡頭的審視,才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花瓶。
<divclass="contentadv">至于頂級花瓶,那已經是導演心目中繆斯女神級別的存在,更加可遇而不可求。
陳一鳴頭一次在一個妹子身上,發現那種純粹東方式的“仙”,他覺得這妹子只靠這張臉,就能在華國娛樂圈穩穩端上一碗飯。
驚鴻一瞥之后,陳馬二人默契地一個偏頭向左一個扭頭向右,避開了正對面妹子的直視。
馬二爺把兩人叫過去坐下,給旁邊的一男一女做介紹。
中年男人姓金,名晨飛,是來自帝都的一個大老板,用二大爺的話說,就是華國文化地產的先行者。
年輕妹子叫安西西,金老板的教女。人看上去一團孩氣,其實是87年出生已經24歲了,去年剛從堅果留學歸來,目前在帝都電影學院讀碩士。
背景一亮,陳馬兩兄弟就大概清楚對方的來意了,脫不開是《木蘭》的選角唄。
想想也是,外界又不知道《木蘭》是木蘭辭的魔改版,安妹子的年齡,跟詩里的木蘭不是正合適?
寒暄過后眾人來到房間中間的圓桌落座,上菜之后邊吃邊聊。
金老板不愧是搞“文化地產”的,知識面很廣博,而且頗為健談。
安妹子則是另一個極端,微笑端坐很少張嘴,既很少吃也很少說,倒是把花瓶的作用發揮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