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卻是一本正經道,“別叫齊小姐,忒生分,叫小七就好。”
希望通過大銀幕看到另一個自己,這個心態很健康也很積極,自我激勵的強度恰到好處。
這倒沒什么不好,表演本就是一項需要信念感支撐的技能,內心強大是前提條件。
陳一鳴當即反唇相譏,“想學啊?我不教你!馬公子還是繼續保持英雄本色的好,免得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淫你個大頭鬼!
雖然不知道小七是真強大還是裝強大,但她說的話很對陳一鳴胃口。
眼前的妹子把自家的客廳當成了試鏡現場,態度端正言語懇切,顯然對這次會面十分重視。
陳一鳴無語,老齊你要不要拿個鏡子照照自己的嘴臉,拜托你剛成年的妹妹就在旁邊看著呢!
他不再搭理兩個花花公子,側過身正對齊小妹,想了想開口問道,“小七,既然你想當演員,為什么出國留學卻讀了建筑呢?”
陳一鳴心說幸好見面聊了一下,小七現在的心態,根本就沒到成名急不可耐或是獻身電影藝術的程度。
誰知道演完了處女作滿足了好奇心,小姑娘的心思會不會馬上轉到其他行當去呢。
現階段把小七放在公司里悶頭上課并不可取,還不如早點安排她串場戲找找感覺。
盤了一下手頭的項目,《非常嫌疑人》還真有一個女花瓶暫無人選。
設定上是許亞君的秘書兼情人,鏡頭不算多,但是足夠吸睛。
<divclass="contentadv">畢竟是和尚片里唯一的女角色,出場幾次就換幾套衣服,晚禮服、辦公室套裝、緊身衣應有盡有,只要不是個大眾臉,看完全片肯定能給觀眾留下深刻的印象。
這是一個可大可小的角色,演的好甚至可以在唐人街宇宙里單開一條線,當然演砸了就是一錘子買賣了。
想到這里陳一鳴讓小七再次站起身,代入王威重新審視她。
她穿了一套白色青竹花紋的寬松家居服,踩著一雙毛茸茸的貓頭拖鞋,垂到腰間的黑長直梳成柔順的低馬尾,臉上不施粉黛,鼻梁上架著一副大大的黑框平光眼鏡。
眼神清澈透亮,但并不是一眼望到底的那種單純。
想想也是,大戶人家打小經事,陳一鳴19歲時剛上大二,人家小七已經大學畢業了,早熟一些自然城府也就深一些。
陳一鳴拿眼前的小七當模特,在腦海里玩兒了一把奇跡暖暖。
套裙、黑絲、高跟鞋,我擦簡直是白到讓人目眩神迷,警局辦公室務必搞得再臟亂差一點,這樣反差感才夠強烈。
兜帽上衣、緊身褲、狙擊槍,鏡頭從腳踝搖上去,經過線條緊翹的臀部,以及背部性感外凸的肩胛骨,給到瞄準鏡后面兜帽深處的一只杏眼和飽滿額頭。
妥當!十分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