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低成本科幻片中的經典之作,外星人變形記《第九區》?
優質選項太多,居然讓陳一鳴陷入了某種選擇困難癥。
一個“軟”字,意味著側重于幻想層面人與人關系的探討,而不是放眼于宏大未來世界的勾勒與展望,畢竟硬不起來嘛。
皮還是原來那層皮,內里卻已經換芯了。
奮斗一場終于不用做命題作文了,結果反倒有些無所適從了。
這中間,對于時間和意識的演繹,又成為軟科幻的兩大關鍵詞。
表面上這是一個女科學家通過“科技”手段“改造”自家不成器老公的故事,內核主題則是虛擬意識的獨立人格問題。
這個三角結構足夠經典,很容易代入到每一個人的切身經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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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陳一鳴看來,《異次元駭客》雖然是以自主ai作為主人公,但實質上其與女科學家的老公屬于一體兩面,一個是女科學家一心打造的理想型,一個則是現實中的蠢物宅男。
陳一鳴很喜歡這個設定,只是他覺得《異次元駭客》的結尾未免太喪了,而三層嵌套也有些刻意,想把“變人”這個點講透徹,兩層就足夠了,再多一層還容易把觀眾搞暈。
就算不整老套的合家歡,電影主題也多少應該樂觀積極一些。
當然,就像程序必定會出bug一樣,換芯的過程毫無意外地出了意外,虛擬世界的ai覺醒了自主意識,察覺到了自我的存在。
想到《魔都假日》上映之后在魔都刷到的大把好感度,陳一鳴不由得浮想聯翩。
這些暫時用不上了,過幾年等現實題材的小風兒刮起來再安排也不遲。
簡而言之,劇本和表演符合現實邏輯即可,設定上則可以大膽地天馬行空。
改變已經不可改變的過去,或是借助意識的力量成就不朽,幾乎是人類與生俱來的野望,這一點幾乎不會因人而異。
敘事方式各不相同,看點也不一而足,但這個設定確實經典。
還是得選擇正能量一點的軟科幻!
不過兩個限定前綴一加,問題好像一下子就變得復雜起來。
觀眾是很難與ai共情的,機器變人的主題,只是給觀者以警醒,從而正視未來科技的兩面性。
至于魔改的源頭,是前世1999年上映的好萊塢電影《異次元駭客》,英文片名直譯過來叫做《第十三層樓》。
時間管理大師諾導自然也不會放過,他在三層嵌套的結構上進一步發展出了夢境的多層嵌套,這就是《盜夢空間》。
片尾彩蛋開創了一個拔插頭的經典設定,你以為的現實,未必不是虛擬,無限套娃了屬于是。
懶惰是人類的天性,大千世界蕓蕓眾生,誰沒有過一時或是長久的懈怠與頹廢呢。
電影終究是用畫面講故事,不管是從未來回到現在,還是從現在返回過去,亦或是純粹意識世界的構建,都涉及到異空間的塑造。
《第九區》則更加擺爛,直接讓故事發生在貧民窟里。這也符合大眾的認知,未來的貧民窟也是貧民窟,并不會因為科技進步而變得高貴一些。
陳一鳴不想去討論有生之年以外的人工智能危機,他更想用這個科幻設定,講一個關注人本身的暖心故事,就像《楚門的世界》里最終掙脫牢籠的楚門。
真相很殘酷,卻又很美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