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中午陳一鳴還在睡覺,就聽到房門哐哐哐地一路響個不停,睜眼一看,床前不是大壯又是哪個。
說完陳一鳴鞠躬行禮之后走下了講席,這次臺上大佬們沒有再把陳一鳴留下,讓后者順利地溜回了座位。
不過任何行業在增長期都會有前仆后繼的后來者,他們可未必有諸位的對電影的感情和責任感,我所表述的那些情形,是十分有可能發生的,諸位不可不戒。”
馬大少一臉興奮像個發情的大馬猴,“柱爺,你要放炮咋不叫上我呢,一想到你在臺上的英姿我就心馳神往,如此名場面也不叫我親眼見證一下,你還是不是我好兄弟啊?說好的上陣父子兵呢?”
馬二爺伸手指了指陳一鳴,嘆了口氣沒再說話。
陳一鳴也嘆道,“我知道啊,但是不吐不快啊,我無比希望現實能夠狠狠抽打我的臉。”
飛機在魔都落地已經是深夜,馬董當然是有專車來接的,坐在回家的車上,馬二爺才跟陳一鳴說道,“我知道你是希望這個行業能發展得更好,因此選擇當眾把那些花樣都攤到臺上來,可惜啊,多半還是無用。”
剛坐下,身旁的牛骉當即就朝他比了一個大拇指,湊過來低聲道,“你小子牛筆,我以后能不能叫你大賢良師啊,你肯定是上天派下來拯救華國電影的!”
陳一鳴根本不理他,埋頭佯裝寫寫畫畫,一心縮頭做鵪鶉。
馬二爺側過身來看著陳一鳴道,“不管你的警世恒言會不會被印證,你都大大地得罪人啦,這對你對鉑爵都不是好事,你有考慮過后果嗎?”
陳一鳴笑道,“你咋知道的,這也太快了吧。”
大壯趁著陳一鳴刷牙開始滔滔不絕,“昨晚上圈子里就炸鍋了,你的神論傳得沸沸揚揚,打開任何一個行業群討論的都是你陳一鳴。
等你去了公司見了老牛就知道,他有多痛心疾首了,屠龍神技就被你這么散出去了,按他的說法,總該讓他先試試手給神劍開開封啊。
<divclass="contentadv">老賈說水軍群都炸了,圈子里的水手長都要拜你當祖師爺,都說既然陳大導演認定水軍的好日子要來了,他們必定深信不疑,連富貴之后別墅買在哪都定規好了。”
陳一鳴含糊著笑問,“真沒人罵我嗎?”
大壯哈哈一笑,“真要罵你也不會在我跟前罵啊,誰不知道咱哥倆的關系,那幫子人精怎么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說真的柱爺,你讓哥們兒又有了回電影圈拼搏一番的雄心壯志,之前鉑爵被你帶得都讓我提不起勁來,躺贏的簡單模式沒意思啊,怎么說行走江湖也被尊稱一句小馬爺,不干點力挽狂瀾的事,不符合咱的形象!
以后出門打嘴仗的事不勞你操心,都包在我身上。”
陳一鳴洗漱完畢坐在飯桌前享用大壯帶來的早飯,時不時地應和兩句,倒是找回了當初一起實習和創業時的甜蜜感覺。
這倒是一個意外之喜,要知道自打鉑爵走上正軌,兩兄弟就開始各忙各的,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樣聊天打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