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機場出站口,迎面就見到眼熟的司機大叔,跟著他來到停車場,透過半開的車窗,后座上坐著的不是安西西又是哪個。
“怎么想著來接我,這都快11點了,明天不用開工嗎?”
安西西抿著嘴搖頭,“等不及想見你,這周都沒什么事,晚點睡沒關系。”
陳一鳴被妹子的一記直拳打得有些暈眩,什么情況這是,小嘴兒抹了蜜嗎?
兩人的相處一直都有些相敬如賓的味道,膩膩歪歪的肢體接觸很少,情話更是基本沒有,最常見的情形,是待一起各干各的。
陳一鳴撈起一只小手十指交叉虛虛扣住,嘴上卻是繼續聊工作。
“手頭沒本子嗎?”
安西西似乎是覺得姿勢不舒服,把手掙脫出來從陳一鳴腋下重新塞回來,另一只手抓著陳一鳴的胳膊依偎過來,蛄蛹了幾下把溝谷與山峰對齊,舒坦地長出一口氣,這才答道,“有是有,但沒有喜歡的,就想繼續歇著。”
妹子是舒坦了,陳一鳴卻被蹭得心底起火,手臂肌肉隔著好幾層衣物,依然能夠感受到那種驚人的軟綿觸感。
你就拿這個考驗干部?哪個干部經得起這樣的考驗?
他干咳了兩聲,找了一個作死的問題來轉移注意力。
“阿姨不可能由得你宅家摸魚,我知道了,是不是阿姨出國了?”
陳一鳴壞笑出聲,惹來安西西一頓按摩式的亂拳,求錘得錘舒服了。
安媽是個望女成鳳的性子,自己的演藝事業中道崩殂,就把初心寄托到了女兒身上,要不然憑她的傲氣,怎么會轉了好幾道彎托人認識陳一鳴呢。
陳一鳴也是后來才知道,當初的那場“相親局”,不過是馬二爺一廂情愿的錯覺,安媽完全沒有這種想法,安西西成名成家之前,她恨不得女兒離所有臭男人都遠遠的。
<divclass="contentadv">陳某人的潔身自好絕對是上了大分,但凡他跟大壯似的傳出幾個“圈內知己”,安媽肯定會棒打鴛鴦,哪是拜年時給個臭臉就能過關的。
現在兩人算是在各自家長前過了明路,但安媽還是有言在先,立業前不談婚事,結婚前不許亂來,給陳一鳴連著安了兩道緊箍咒。
換任何一個奔三的老處男,這會兒都該追在安西西屁股后面督促她搞事業,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資源鋪路搭橋,如此正中安媽的下懷。
可惜陳一鳴是個奇葩,老房子不著火,對現在的相處模式很是滿足,安于現狀不思進取。
興許是上輩子放浪形骸的疲憊延續到了這輩子,明明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陳一鳴卻沒有多少實際的生理需求,活得像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老干部。
司機大叔起步時就把擋板升了起來,兩人在后座無人打擾親了個爽,車子在安西西家的大別野停穩時,妹子已經迷迷糊糊的了。
陳一鳴環顧四周,拍著她的后背問道,“你咋把我拉你家來了?”
安西西睜開迷離的雙眼,正對上陳一鳴清亮帶笑的眸子,羞惱之下王八拳就掄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