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他們也是在試探,這要是壓不住他們,只怕以后鎮子就真成他們的了!”
“真是土皇帝了,人命如草芥無法無天。”
魏老頭點點頭并沒有在說話,他以前也是個教書匠,家里被土匪劫了,媳婦兒被殺了,他豈能不恨,可他一介文人求冤無門啊!
得虧新政府來人了,也不知道這些人能不能替他報仇。
李明秋快到家的時候看到許母提著麻繩往家來,快走過去接了繩子背著她回家。
“秋兒回來了,哎呀聽你的就對了,那個張。”
“娘,有話回家說。”
“哦哦回家回家。”
兩人回了家許母再也壓不住喜悅的拉著李明秋說:“秋兒,公社來人說徹查!”
李明秋從口袋里掏出地契和認罪書遞給她說:“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認罪書,我認字不多別被人誆了。”
許母接過去看了看,激動又憤恨的說:“是,當初他們就是用這個逼我認罪的。”
李明秋喝著薄荷水,一聽是就放心了,“是就成,我把你的事和人家一說,人家就覺得有問題,當時就說要審查。
我瞧著說的不像騙人的,這個證據是楊明說的人給的,我騙他說是王金利讓我去拿的,所以這個東西不能留著。
只要他們沒證據就坐實了屈打成招,欺壓百姓。
而且我聽著要剿匪呢,說是咱村里有人和土匪勾結還是咋的,我也就聽了一耳朵。
對了我落戶王金利要了四海哥五塊錢,這事你別說岔了,四海哥給的錢,我其實沒做記號,我就是詐他的,到時候他不敢不認。”
許母恨恨的盯著認罪書,好一會兒看向李明秋,摸著李明秋的胳膊說:“秋兒啊,你咋這么聰明呢,娘今天真的暢快了。”
李明秋轉身進了灶房說:“這才哪到哪,日子得一天天的過,人也得一天天的活,長著呢!
哎呀餓死我了,中午來不及做別的了,熱熱饅頭吃咸菜吧。”
許母又沉思緬懷了一會兒,聽見她說餓,立馬跟進了灶房,“哎呀我這一磨嘰都沒來及做飯,鍋里在放兩個雞蛋,你去歇會兒,我來做就行了。”
李明秋生上火,拿過那張認罪書塞進了爐膛里,看了看地契說:“娘這個留一留吧,等你平反了回頭說不定能把地要回來呢!”
許母回頭看了一眼說:“那就你收著吧,要是能要回來也是你的了。”
李明秋拿著地契回了屋,出來看著許母忙碌的張羅著飯食坐院子里琢磨事情。
許母這事其實就目前來說算是解決了,只等著鎮上的人動作,許母這個地主之名不難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