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娘看著許母夸獎李明秋淡了笑,一聽李明秋是個有病的又一副熱心腸的說:“這孩子有孝心就成了,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呢。”
許母微微搖頭嘆息著,“誰家的日子誰知道,她這病呀,哎!”說著話跟著強子娘進來院子找個地方坐下。
李明秋直接跑去了后山,還碰上了巡邏的小戰士,小戰士看她往山里走招呼她,“小李你干嘛去?”
李明秋回頭看他一眼,不咸不淡的說:“砍樹。”
小戰士怕她進山還想說話,看她停下從馬上拿下砍刀,對著一棵大樹吭哧吭哧的砍起來,看她沒往里走,小戰士也就不搭理她了。
等小戰士巡邏一圈回來,就沒了李明秋的蹤影,而且剛才的那棵樹不見了,就剩下一個木墩子,小戰士撓撓頭心說這小李干活這么快嗎?
而李明秋把大樹拖回了家里,在家里一頓叮叮當當的搗鼓,做了一個簡易的平板車出來,還做了一個可以折疊的小梯子。
本來想做小馬車的,可是想著馬車出門只怕許母自己搗鼓不了,干脆做個可以折疊的小梯子。
有了小梯子許母可以自己上下馬,而且梯子可以掛馬上隨時帶著,她不在許母也能自己出行。
做好了東西,李明秋就去燒了一鍋水,自己洗漱了一下準備去接許母,而許母也回來了,強子娘還專門吆喝了李明秋。
“秋兒,給你娘送回來了哈。”
李明秋擦著頭發應了一聲,許母關了門和她絮叨說:“秋兒還是你說的對,村里就沒一個好人!”
李明秋倒是意外了,看向許母就聽她又說:“全是見不得別人過得好的,要是別人比他們好了全跟他們有仇似的。
我以前覺得強子娘挺好的,合著那是拿我找平衡呢,咱要過得比她差,可顯著她好了,咱要過得比她好呀,回頭她就得編排咱。“
李明秋挑挑眉說:“之前不是說了,村里沒一個好人,就王家那德性,不就是能和土匪做生意嗎?
說不定村里人人都有份呢,不然就王金利貪污那么多糧食,村里人居然只嚷嚷賠錢的事,那王金利是死是活誰在乎呀。
就土匪來那天,王家四爺和土匪勾結,殺了村里那么多人,也沒見村里有一個站出來罵王家的。
這是王四爺玩脫了,要是沒我,這個村里死的除了那些領導再加一個,絕對是你,其他人哼哼。”
許母氣的呸了一聲,“全是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今天才算真瞧仔細了,看不得人好巴不得人壞,秋兒以后咱誰也不搭理!”
李明秋樂呵呵的應著,許母這么柔弱的女子居然絮叨著一村人沒個好東西,看著她氣呼呼的洗漱逗得李明秋直想笑。
她倒是樂的沒心沒肺,可剛到南洋交接完任務的許四海抓耳撓腮了,他一回來就收到了家里的來信。
咋一看到信還嚇一跳,生怕是家里出事了,打開一看后,越看越揪心,尤其看過那寥寥幾行的字,許四海一臉的一言難盡。
他愣生生從這字里行間看到了一張小臉,還是帶著鄙視的小眼神,這個表情那么的遙遠又他喵的那么清晰深刻的勾畫在腦海眼前。
許四海揉了下眉心,又把他娘寫的信從頭到尾看了整整三遍,再次嘆口氣的看向那幾行字。
“秋兒還挺能耐呢,還真讓她瘋出理來了,哪有說當官就當官的,我這,好說我現在也是個連長,我咋就沒用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