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出了院子后才跑去找了許母,許母看她熱一頭汗,遞給她手絹讓她擦擦,“你說我這腿都這樣了,就不折騰了吧。”
“現在不折騰啥活干不了,要是能治好了,也能多干活不是,行了咱趕緊去醫院吧。”
李大明一邊打聽著路,三人去了醫院,李明秋知道許母的腿想治好不是不可能,只是吃苦頭是一定的。
可是看過大夫后,她了解了大夫的水平后,決定尊重許母的意思,因為就目前的醫療水平,許母的腿治療起來不如不治。
因為他們就算斷骨再接,也沒辦法保證許母的腿能恢復的更好,因為斷的年歲長了,加上許母這幾年的虧損,不是這短短一點時間能養回來的。
許母拉著李明秋表示不治了,李明秋也沒再強求,而是讓醫生給開了一些日常預防的藥,醫生肯定不愿意,但是沒架住李明秋的鈔能力。
這醫生也是個有良心的,給了不少日常經常可以使用的藥,甚至給整出來一盒消炎藥,這也是醫生的能力極限了,畢竟一根金條的分量太重了。
李明秋雖然依舊對藥看不上,但是在現在的時代背景板下,也知道這個醫生算盡力了,比起金條,這些藥還是有重要的。
畢竟以后真有個頭疼腦熱的,這些藥的確是用的上的,就算她用不上,許母是一定需要的。
看完醫生回來,三人去了市里的百貨大樓,李明秋看著樓里的東西,買了些吃的,又扯了些布料,還買了不少的棉花。
買完了東西李明秋讓李大明守著許母,她則去找了張芳,張芳還沒開完會,李明秋一打聽要開到晚上八點多。
趕緊跑去找了李大明,三個人找了國營飯店吃了晚飯,然后回了公園休息,畢竟他們沒有條子,是沒辦法進招待所休息的。
李明秋等到了晚上八點去了鎮府,張芳拉著她去了二樓的一辦公室,見到了一個長得和藹可親的老領導。
“三叔,這就是秋兒,救過我的命,而且對我可好了,秋兒這是我三叔。”
“三叔好額張領導好,俺叫李明秋,是張同志的警衛員。”
“小秋兒是吧,芳丫頭可是沒少提你呢,以后有什么困難直接找張芳,她解決不了的還有領導呢。”
“謝謝領導關心,張領導對俺可好了,就是她挺饞的,每次都搶俺的肉吃。”
張芳聽了哈哈笑,張三叔也是一樂,“哦,這可是不好的習慣,該批評的,現在都是晚上了,我給你打個條子去招待所待一晚,明天跟著下鄉的運輸隊回去吧,省的你們坐火車了。”
“俺們不能占領導便宜,而且俺娘也來了,俺來給俺娘看病的,不敢占領導的便宜,俺們還是去坐火車的好。”
張芳聽了說:“三叔你別擔心,我和秋兒一起坐火車回去就是了,我們坐車回去正好天亮了,不會有危險的。
更何況有秋兒這個戰斗英雄在呢,我可是誰都不怕的。”
“領導你放心,我保證會保護好張同志的,張同志咱走吧,咱現在去到火車站也差不多到發車的時候了。”
張三叔多是不放心的,不過張芳和他耳語幾句,張三叔就放行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