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欣聽著這話一時不知道怎么接話,好一會兒說:“我,我給你談一下關于許連長的事情。”
李明秋直接從后腰掏出了那把杰克手槍,啪一下放在床頭柜上,甚至都不再正眼看她。
“談許連長?許四海嗎?你沒資格。
如果是公事你一個小護士沒權利和資格,如果是私事,你一個外人要跟我談我男人的事,你哪來的臉?
友情提示一下,我有精神疾病,且在我判定有特殊情況的前提下可以開槍哦!
這個判定的標準吧,就是你別惹我生氣,我若是發病了什么標準都得向我看齊!”
李明秋的手槍一亮相把許四海驚著了,許母對于她有槍這事不好奇,畢竟在家的時候李明秋,領導就同意她可以隨便使用獵槍的,只是她平時也不用罷了。
李大明也不意外,畢竟你就說他干娘是妖怪他都能接受的。
許四海扭頭去看那槍,李明秋看他不安分直接把槍遞給他,許四海對她這隨意的樣子也是心驚膽戰。
“你不好好躺著瞎動彈什么?你這傷算不得輕,能撿條命回來也是老天向著你,回頭我給你配點藥吃一下,好好的養養。”
“秋兒,這槍哪來的?”
“戰場繳獲的,我瞧著好看就要過來了,主要是這個不挑子彈,哎你的槍呢?”
“戰場繳獲?秋兒上戰場了?”
許母聽了也是看向李明秋,李明秋不在意的說:“沒有,我在后勤上給他們捯飭…東西了。”
李明秋說到這看了眼趙欣,“打仗挨槍子這事我才不干呢,也就你個傻子才……
反正以后你聽我的,我看你這樣也不像個聰明的,娘你這么聰明,四海哥咋這么笨。”
許母聽了一樂,“誰知道呢,小海是笨了點,小海以后你聽秋兒的,秋兒辦事最牢靠了。”
“秋兒是比我聰明,以后我多向秋兒學習。”
“這個護士同志呀,你還不走杵在這干啥?讓我請你呀?
你以為是個大學生就敢給我呦五喝六了呀?張芳一個燕京大學畢業的都不敢給我呲牙咧嘴你算個什么人物?
我也懶得給你廢話,許四海是我的,我的任何東西包括男人,除非我不要了,不然誰也別想染指。
別說你個小護士,你就是這個醫院的院長敢給我胡攪蠻纏我也敢崩了你!
還有,你不會以為我們家許四海說了算吧?
在我們家,長者有我們家小老太,而我雖然是個鄉下人,可那也是許四海明媒正娶的媳婦兒。
這要往前倒幾年就是正兒八經的掌家太太,我沒有對不起他許四海的地方,他要想有二心那也得問問我答不答應。
當然我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許四海在南邊我們一家也的確顧不上,就像這次,他傷著了都沒個人能顧上。
所以我想了下,你要是真想做個小我尋思也行。”
“秋兒,你胡說啥呢,革命戰士忠于國家和人民,我的人民就你和娘,我也沒二心!”
“你還急上了,讓你說話了嗎,你說話好使嗎?”
許母本來也想開口,可是一看李明秋的小表情又轉了話頭,“小海你別插嘴,都說了讓你聽秋兒的,你那腦子沒秋兒的好使。”
“娘,你聽她說的啥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