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點點頭,“你就這人品還行,對別人的評價很中肯,對了你們趙政委我攆走了,我當時說讓你去干政委。
下午我回來時候我看你們團長一臉的算計,回頭人家要是讓你干你就干,不讓你干的話等我家里收拾立正了你趁早回去好了。
本來還想著看看你們這里的行情怎么樣的,我現在找到了好路子,我和大明現在把咱鎮上的倒爺生意壟斷了。
反正想在咱鎮上吃這口飯的都得過咱的手,大明腦子也夠數,做生意是把好手,大明說這里的物產豐富,要是南貨北調的確能賺些錢。
這事我想了下先停一停,畢竟到處打仗,這點小打小鬧的生意值不得上心。”
許四海聽的差點給自己憋岔氣了,這倒爺的生意都做成壟斷的了還小打小鬧呢,合著你來也不是為了看我,是為了來做生意的噢!
許四海小眼神不太利亮的看著李明秋,甚至透著些委屈,而李明秋正盤算北邊的事呢,也沒看見她家小白臉的憂郁美。
“你這傷養了快兩個月才這樣,醫生的水平我看了,還不頂咱市里的呢,我跟著我們村老太爺采藥學過點皮毛,也算個半吊子水平。
不過我聽市里醫生說我這個針灸很有說法的,反正啥道道我沒聽明白,我知道管用就行了,娘的腿就是我給治的,你瞧現在她走路是不是穩當多了。
而且娘說腿夜里不疼了,而且熱乎乎的,你這傷我瞧著扎五天的針,早上一次下午一次就差不多了。”
許四海看她都沒注意自己,多少有點失落,但是聽著她絮叨又覺得她是想著自己的,不然她也不會惦記自己的傷。
“秋兒采藥還學扎針了,我記得你...小王村就一個老先生,得走了有幾年了吧?”
李明秋聽了微微一怔,臉色變得古怪了一下,然后扭著身子一副別扭的左看右瞧的說:“我,許四海你們這里有飛機嗎?
在臨北邊境人家大胡子那飛機一趟一趟的跑來炸陣地,眼瞅著就氣人可就是打不到。”
許四海看著她的模樣微微挑眉,并沒有順著她岔開話題,繼續問道,“秋兒小王村的老先生好像不會扎針吧?”
李明秋聽了一臉懊惱,看著他氣呼呼的說:“你咋這么煩人,我說跟誰學的就跟誰學的,你不知道真相是對你好,為什么刨根問底呢?”
許四海看她這樣突然不知道該不該問了,看她生氣了氣鼓鼓的嘟著小腮莫名的可愛,這丫頭幾個月不見長得俊俏了許多呢!
許四海被這想法整的一愣,挪開了眼神看她懊惱的樣子說:“我也就問問,我,秋兒不想說就不說了。”
李明秋看著他沒好氣的說:“問問問,你問我就要講呀,想知道呀,好我告訴你,我跟著十斤叔學的,他給村里牲口看病就用這針,那快死的死牲口讓他一扎就活蹦亂跳的。
咋的,你啥眼神,這人和牲口也不差多少嗎,牲口能活人就能活,沒聽過死馬當活馬醫嗎?你管我跟誰學的,能管用就行了唄!
我說不說不說你非要問,我說了你又這表情,合著你得了便宜又賣乖了,錯都是我自個的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