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看了一路感慨了一路,甚至時不時的念出幾句詩詞應景,奈何李明秋現在雖然識字了,可是文化素養真算不得高,只能敷衍的應和著。
許母完全沉浸在了滿滿的喜悅和感動中,就算發現她的敷衍也不會在乎的。
游過了河賞過了景,李明秋帶著許母回了醫院,就看到李大明和許四海還有高飛在打牌,放下許母李明秋就去了食堂。
高飛一看李明秋回來剛想說話,結果李明秋理都沒理她就走了,高飛尷尬的想去追,可是李大明則叫他繼續打牌。
“呀高飛到你了,你到底打不打牌,這要是再輸我可不和你玩了,跟你搭對子不帶贏的呢!”
高飛看李明秋走了,不情不愿的坐回去,看到許母倒是又很有禮貌的打招呼,許母也是很和善的和他打過招呼。
不過了解許母的人知道,許母越是表面和善,越是客氣的越是防備,甚至偷偷拿眼神看李大明,李大明也是趕緊點點頭回應她。
許母確定了身份就不搭理高飛了,三個人繼續玩了一會兒牌后,高飛憋不住的說:“那個大明呀,你干娘干啥去了?”
“我干娘干啥去了用你操心呀,我干爹不是在這呢,你有事跟我干爹說不就得了,你老找我干娘干啥呢?”
“我找你干娘有正事呢,那個許四海你別誤會呀,我單純的因為公事。”
許四海看他一眼說:“啥事,我都不能說呀?”
高飛當然想說,可是李明秋也明確交代過所有的事不許牽扯她的家人,所以到了嘴邊的話就又咽回去了。
“這個具體事宜我也不知道呀,我就是個跑腿的,哎還帶回牌的呀,出了就是出了不許耍賴!”
“誰耍賴了,你眼睛好不好使呀,你有沒有搞清楚你跟誰是一伙的,咱倆打我干爹!”李大明說著,把牌抱懷里。
高飛看著牌一拍腦門說:“哎呀看錯了看錯了,趕緊出牌。”
許四海看著他故意打哈哈的模樣也懶得問了,畢竟他知不知道都改變不了什么,也是直接打著哈哈的開始打牌。
李明秋去了食堂,胖師傅一看她來了也是給面子,騰出鍋灶的給她用,甚至還避了開去,李明秋看了眼瞎忙活的胖師傅不由得挑挑眉。
麻利的收拾好了兔子,胖師傅聞著噴噴香的氣味不由得豎個大拇指,“嘿李同志你這手藝真不賴!”
“明天我再打了兔子教你做,以后你照著做就成。”
胖師傅一愣,看著李明秋年稚的小臉說:“謝謝李同志的好心,你這手藝可真是一絕,你教會了我可就少個絕活了?”
“你學會了省的我動手了,我又不指望這手絕活吃飯,畢竟你和我娘一個地方的,咱也算半個老鄉,遠在異鄉都不容易,咱們細水長流遠著呢!”
“嗨李同志就是敞亮人,那我先謝謝您了。”
“好說,我先走了,有空回頭聊。”
李明秋端著一大盆的香酥兔肉走了,胖師傅可是親自送到了樓下才回了食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