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說到這白了一眼許四海,“我瞧著你臉色不太對,可是又受傷了?去醫院看過了嗎?”
許四海陪著笑的說:“沒受傷,就是這幾天沒吃飽餓的脫力了,娘秋兒給我發電報說給我發來了手雷和迫擊炮呢,你說她這也是無法無天了,居然哎呀。”
許母一聽他這話直接上手就是一巴掌,“你說誰無法無天呢?發啥不是發,給你就是多余了,要不是我腿腳不好還不惜的給你呢,那還不是秋兒念著你貪玩,說給你炸野豬的呀。
秋兒啥事都想著你,你瞧瞧你這樣子,給你東西還遭你嫌棄哦?”
“不是娘,這,這是手雷,這是軍需品,還是打仗用的,你...我的意思是讓秋兒注意點,不能總是這么明目張膽的,容易被人家抓了小辮子呢。”
“哼,你還是先操心你自己吧,只要你沒事我們秋兒就沒事,灶房里還有兩個饅頭,你去拿盒罐頭吃了墊墊吧,我縫完這幾針就做飯。”
許母是真的嫌棄許四海,不由得嘀咕著,“秋兒也是傻,自個留著玩得了,給這榆木疙瘩也是浪費。”
許四海也不敢多說啥,直接去灶房找了吃的,叼著饅頭往外走的說:“娘我先去團里報個到,工作還沒交接完呢,中午飯我就不回來吃了。”
許母抬眼看了他也一下,許四海感受著為數不多的母愛默默的走了,準備先去團里交接了工作,不過被徐團長直接送去了醫院。
軍長可是特地交代過,這小子現在是個金疙瘩,可是得精心伺候著,離開醫院的時候去找顧肆也就是胖師傅打了招呼。
胖師傅看到許四海還一愣,“哎你咋來了,不是又傷著了吧?”
許四海笑了笑,“不小心蹭了一下,真是麻煩胖師傅了。”
“不麻煩,這也算我力所能及的事,你有事直管去忙,我得空了就去看看嬸子,李師傅教我手藝,這點事我要辦不好可是沒臉呢。”
許四海也沒多說什么就回了團里,然后開始交接工作,而且有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畢竟他現在是447團的政委了。
許四海雖然有傷假,可是他也不敢在家里待著,一是怕他娘擔心,二是怕他娘告狀,他這兩天旁敲側擊的知道了他娘不知道他受傷的事,而且秋兒也沒給他娘說他出任務的事。
想來也是,肯定是怕他娘擔心,秋兒除了對他嫌棄,對娘那可是好的不得了,想想都覺得酸。
又因為許新建知道許四海有手雷,沒事就找他磨磨唧唧的,許四海因為養傷也沒啥事需要他處理,就帶著許新建去炸野豬了。
兩人是晃悠了一上午也沒找到野豬,許新建納悶的說:“往日里這個地方是有野豬的,咋個今天就不見了,難道這畜生還能掐會算的藏起來了?
野豬沒有就算了,怎么連野雞兔子的也不見一只了,真是邪門了。”
許四海也不急,反正他就是單純出來活動一下,回去的時候聽到了猴子叫不由得愣了下,就看到一只大猴帶著一只小猴躥出去。
“嘿,還以為是歪瓜呢,哎歪瓜是個啥品種的,怎么比著這些猴子還小這么多呢?”許四海稀奇了一下的說。
“猴子有什么稀奇的,不過南棉有訓猴人,專門訓練了猴子表演節目的,不過這猴子是比其他的動物聰明些。”許新建不在意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