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直接吼了一嗓子,然后頭也不回的帳篷,不過留下了一句話,“秦牧原給小白臉找鋪位,他是我的人了不用回李團長那邊了。”
秦牧原聽了看著墨金輝笑嘻嘻的說:“你個死人妖行呀,才來幾天就混上崗了。”
“呀這不是跟著你學的嘛,嘿這手槍不錯哦。”墨金輝一邊扒拉著麻袋里的裝備一邊往腰里別搶,秦牧原聽了伸著腦袋去看麻袋里的東西。
“嘿財迷同志果然是老神仙,這能掐會算的本事果然了得,這槍都是分配的正正好的呀!”秦牧原根據麻袋里的槍就猜到了李明秋想要的人其實就他們幾個。
轉而又看了眼肖二說:“這有些人也是能掐會算的,結果精明過頭嘍,算來算去一場空,嘖嘖嘖,肖二你這算盤珠子蹦哪去了?”
墨金輝頭都沒抬又往口袋里塞了四個手雷說:“他的算盤怎么會蹦,肖二少可是出了名的能掐會算的,說不定有后招呢。”
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擠兌著肖二,肖二從李明秋說不要他就皺著眉一言不發,聽了兩人的擠兌也沒生氣,“你倆也別說風涼話,你們倒是答應的痛快,就是不知道上面會不會如你們的愿呢!”
張大鵬看著三人也是眉頭緊鎖,不過沒有再說什么轉而去找了陸團長,并且說了李明秋今天的行為,陸團長點著地圖好一會兒抬頭。
“還是生分了,但是也不一定是,也許小李想拿著要人做筏子,之前她去南邊的時候,因為陸軍長和她討價還價,她是直接招呼不打就帶著一家跑回了家。
現在龍城還沒打下來,龍城的炮可還沒到手呢,所以她不會走的,要人只是她的確缺人手,畢竟只有她和李大明兩個人能做的事情是有限的。
她也許在試探我們的底線,這個小李想發財的法子可是層出不窮,怕是去白虎一趟讓她瞄上她想要的東西嘍,可是憑她和李大明搞不回來才琢磨著要人的。
要人的這事你先放一放,至于秦牧原他們申請調動也好,還是上面不同意也罷你都不要在插手,不然以后咱們可能真就沒情分講了。
她要是真把人要走了對咱其實也沒損失,畢竟秦牧原他們在我們手里的作用是有限的,如果到了財迷手里那就能發揮出幾倍或者幾十倍的威力。
有時候戰場不一定是真刀真槍的去前線拼殺,有些戰場,如財迷去搞白虎和白越的裝備,就這樣的手段就是無形的突擊戰。
對敵人的震懾和攻擊性不可估量,而對我們無論從哪個方面講都是最合適和有利的,如果她在要人你直接給,財迷雖然貪財但真不是小氣人。
你呀,心的確大了點,不過也不該你,咱就是窮怕了,恨不得一口吃個大胖子才好,這個事財迷不提你也不要再提了,由著她去吧。”
張大鵬嘆口氣說:“我也知道財迷不是小氣人,只是下意識的覺得只要兩門炮太少了,我也的確是謎障了,只怕這次我得罪了財迷了。”
陸團長笑了下說:“不會,這個小李只要是嘴說的嫌棄你那就是說說就能過去的,她要不說那才是真的得罪了,我二叔就是參考,財迷重情的。”
張大鵬也是苦笑一下,“倒也是,她要是真生氣指定不搭理我,就她那性子里外分的那叫一個清楚的。”
兩人說著話,陸團長桌子上的電話鈴響了,陸團長接起來一聽是李團長,說的正是李明秋找他要人的事。
陸團長聽了看著張大鵬一樂說:“財迷找你要的人你找我有啥用,又不是我要的,再說了我也沒這個權利呀,你打的什么主意也別和我扯閑篇。
你要是有意見找劉軍長反應去,還是那句話,財迷同志的任何行為不歸我管,而且我沒有執行權,她才要你一個墨金輝而已。
你知道她要走我幾個人嗎?我一整個尖刀隊讓她一鍋端了,我找誰說理去呢?”
李團長聽了一愣,轉而說:“你少給我胡扯,你尖刀連能和墨家老大比?要不我給你個尖刀隊你給我一個墨金輝?”
“李黑心你真是大言不慚,我的尖刀隊都有誰你不知道呀,秦牧原他們全給我要走了,你還想說啥?我咋聽說雖然要了墨金輝,可是給了你不少好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