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長你也把我當許愿池了,我這,因為許四海的事我在財迷那里可沒多少面子了,加上最近財迷因為炮被炸毀了憋著一肚子邪火呢!
那丫頭記仇的緊,嘴里不說的事心里指定憋著壞呢,我現在要是敢找她要炮,別說炮了,她就得跑了。
首長除了協調許四海的問題,你也得同志鐵路部門的同志配合一下,財迷往南邊運了不少東西呢,我怕那邊的人起心思呀。”
劉軍長抬手揉了下眉角,“這個問題我會處理,哎呦想讓你二叔不起心思難哦,他現在手里抓著許四海可不得好好的算計了。”
陸團長扯了下嘴角,畢竟這是他二叔能干的事,可那是他親二叔他也不能說什么,更何況不管誰算計都是為了國家,這還真不好接話。
陸團長溝通完就回了團里,而劉軍長直接給陸軍長發了電報,讓他不要打北部戰區人員的主意,并且直接上面領導告了陸軍長的狀,說他越級調動他們軍區的人員。
陸軍長收到信息的時候還愣了下,找人了解了一下才知道許四海去要人了,陸軍長嘿嘿笑著,“這個劉佛爺也是不要臉了,還我越級調動他們的人,這老小子咋好意思找這么個蹩腳的理由?”
“他要是不好意思就不叫劉佛爺了,這劉胖子就是佛像蛇心,他這是擺明開始耍賴了。”
“你去和徐志宏說一下,繼續以許四海的名義找北邊要人,他都告老子狀了那老子如他的愿,這人還非得要到手才行,不然老子不是白受這冤枉了。”
“這...真的好嗎?那個李明秋可是有病的,許四海馬上執行反間計劃,這個時候讓李明秋過來會不會太冒險了?”
陸軍長一頓,嘖了一聲說:“也沒說讓李明秋過來,就算咱們要了你覺得劉佛爺能放人?只管要,要是能再要幾個孫靖宇這樣的過來也不虧不是嗎?”
梁正文政委也是一樂,“只怕是劉佛爺就是防著你這招才去告你的狀的,不過也對,既然都告狀了,不做實了的確很虧。”
政委給徐團長打了電話,讓他繼續要人,徐團長則看了眼許四海說:“政委這個要不要告訴許四海一下?”
“說吧,畢竟這個事情是借的他的名義,別到時候再造成了不可控制的誤會就不好了。”
徐團長掛了電話,許四海面無表情的把玩著鋼筆,“我說許大政委你怎么說,這電報是發還是不發呀?”
許四海漫不經心的說:“你想發就發嘍,反正我不發。”
徐團長扯了下嘴角,“你倒是會甩鍋,你不發我也不發,我惜命還想多活幾年,要不等那邊回信了看看情況再決定?”
許四海直接起身拿起了桌子上的資料往外走,“我媳婦兒要是回電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嘿,一個兩個的都是大爺了,老子都沒這么拽過,到底誰是團長呀!”回應他的是一聲清脆的關門聲。
而李明秋去了霧蒼山駐地,看到就剩墨金輝和金曉輝,看兩人頭對頭的在研究什么湊過去一看,“你倆在干什么?小白臉龍城方向有動靜嗎?”
“沒有,我們在破譯白越的電報譯碼,金哥除了身手不錯,對這些密碼啥的都有研究,他覺得白越這個電報譯碼可以破譯。”
李明秋聽了一挑眉,看了眼他倆的研究說:“不錯,最少不是吃干飯的,繼續好好的研究,如果破譯出來了你倆就每兩個小時給白越發一通求援的信息。”
李明秋說完就又走了,墨金輝追出來說:“財迷你干嘛去?”
李明秋也沒搭理他,直接擺擺手說:“我去霧蒼山看看訓練的場地,攀巖訓練這個事很重要,我再去轉轉,你去研究那個電報,那也是很重要的事情。”
墨金輝聽了也就沒再跟,直接返回去繼續和金曉輝研究電報譯碼去了,而李明秋離開了駐地一路狂奔直奔白虎的城池,繞過了城池后,李明秋就埋伏在了入城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