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扯了下嘴角,“浪費時間,既然你們決定放棄了墨金輝的治療,那么從此刻開始,墨金輝只屬于我了,當然他的賣身錢我還是會支付的,包括他之前所有的治療費用都歸我了。”
墨金明聽了這話突然轉身,“財迷同志,我哥已經這樣了,沒辦法在完成你的工作,請讓我帶他回家。”
墨父則沉默了下說:“請問財迷同志要金輝做什么?對于許四海同志的事情我們也深表稀罕,請財迷同志節哀。”
“呵,我節哀什么,死了就是死了,節哀有用的話世界上就沒有傷心這個詞了,我要他干什么呀,當然是把他的臉皮揭下來掛墻上呀。
誰讓他長得好看呢,死了都這么漂亮,就這么埋了怪可惜的,我肯定要廢物利用一下嘛。”
“財迷同志你,我哥就算沒有保護好許政委,可也不是他不想的,我哥只是現在還沒死而已,請財迷同志不要侮辱我哥。”
“哈,我侮辱他?我可是說的真心實意的,我還真沒見過比你哥長得更美的,雖然你們一母同胞,但是你差了你哥的一點韻味。
行了小孩別多嘴嘍,大人談事你最好閉嘴,老頭怎么說,墨金輝我帶走沒問題吧?”
李明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手里多了一個線團,把手里的線繩丟出直接拖回了剛才摔飛的釘鏢,還嫌棄的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紙擦了擦上面的血污。
收好了釘鏢抬眼看向了墨父,墨父也拿不準李明秋什么意思,雖然知道這個財迷有病而且性格古怪,但是他也只是通過墨金輝了解的。
自己兒子千叮嚀萬囑咐的一個人,他是不可能去得罪,可是現在的情況著實讓他有點為難。
“財迷同志我也是比較笨的人,能不能請你透露一下要金輝到底干什么,我,我回家也好給他娘一個交代。”
李明秋聽了這話看著他說:“我研究了一種新藥,還沒有實驗體,反正他這個樣你們是一點辦法沒有的,所以我決定拿他來做實驗。”
墨金明剛想說話就被墨父阻止了,并且做了一個手勢,“請。金輝的醫藥費我們付的起,如果,我是說如果金輝走了,請財迷同志把人還給我們可行?”
“哦,這個嘛再說吧,畢竟我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人要是咽氣了,你們只要支付給我賠償款,我就把人給你們送回來。”
墨父不再說話,李明秋直接返回了屋里,把墨金輝身上的針拔了下來,然后直接用床單兜著他,提著就走了出來。
墨金明看著李明秋這渾不在意提著他哥跟提著死人似的就要開口,卻被墨父直接頂開了,并且主動幫李明秋開了門。
李明秋走了出去,停住腳看向了墨父說:“這次的任務,除了墨金輝還有誰參加了,人是死還是活?”
“他們執行的保密任務,我們沒有參與權,而且信息不對我們公布,我只知道這是陸軍長親自指派的任務。”
李明秋點點頭,從包里掏出了十根金條丟給了墨父,“墨金輝的任務獎金,你們墨家有一次求援的機會,只要不是對我不利的,有求必應!”
李明秋說完直接提著人走了,而墨金明在她走了后忍不住的喊出聲,“爹,你怎么能把我哥賣了!”
“賣了?這是你哥自己的選擇,你知道你哥怎么和我說的嗎?他想要的,只有財迷能給。”
墨父看了看手里的金條,苦笑一下,“財迷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可是你哥信她,而且這個財迷既然敢要你哥,也許就還有一線機會呢?”
“什么機會,那財迷作戰能力強沒錯,她會用毒,可是她會治病嗎?”
墨父抬手拍了拍墨金明的肩膀說:“你呀,做事說話要動腦子,先不說財迷有沒有能力,也不說有沒有機會,就算財迷不要你哥,金輝能活嗎?
我們所有的資源不過如此了,可是財迷的資源不一樣呀,只要財迷開口,就相當于圣旨了,她能給你哥爭取的比我們多,懂了嗎?”
墨金明長了下嘴,看著他爹悲傷的臉點了下頭,“爹我懂了。”
墨父拍了拍他的肩膀,把手里的金條給了他說:“這件事先不要和你娘說了,你去找林峰聊聊,財迷這個人不會無的放矢,更不會無緣無故的討厭一個人。”
墨金明疑惑了下點頭應下,而墨父直接離開了病房去了院長辦公室,并且向上級匯報了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