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軍長皺著眉看著劉軍長說:“已經上報了,你覺得這不是挑釁?”
劉軍長只是看著他沒有說話,轉身看了看窗外說:“你覺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財迷現在就是脫了緊箍咒的孫大圣呀!”
“老劉你什么意思?”
劉軍長并沒有回答,只是淡淡的說:“我去前線看看防御情況,朱總讓我暫時負責南洋防御工作,其他的事情不歸我管。”
劉軍長說完往外走,陸軍長則追著他,“哎老劉你先別走呀,這個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財迷就是在特殊也不能隨便決定武門的生死呀?
這要是其他武門有意見怎么辦?再說了霍家也有無辜的人,總不能這么濫殺無辜吧?”
劉軍長一言不發,只顧著往前走,陸軍長追了幾步看他沒回應就停下了,看著離去的人好一會嘆口氣,回了辦公室讓警衛員去把陸團長找來。
陸團長本不想過來,可是警衛員不肯告訴他是什么事情,只得被請了過來,陸軍長給他說了霍家的事情,陸團長只是淡淡的點點頭。
“哎你這什么反應,你們一個個的都怎么回事?總不能誰有功誰就有特權吧?那以后國家怎么辦,只要立過功的殺人放火也沒事嘍?”
陸團長嘆口氣說:“二叔,你是我親二叔呀,咱們不談公事,我以一個親人的身份和你說,這件事你就不該管。
霍家是有無辜者,可是南洋戰區的士兵不無辜嗎?許四海不無辜嗎?你的立場也沒錯,可是財迷她現在不聽呀!
你講的再對有什么用,你是能把財迷管住,還是能制裁她?如果你什么都改變不了,那這個事情有什么好講的呢?
不要在想著用什么犧牲精神風險義務去套牢她,她不會聽也不會做,你除了激怒她,讓她更瘋癲之外沒有任何意義。
她有病的,你讓她把氣撒了再談還有機會,你在她氣頭上給她使絆子,這不是逼著她更瘋癲嗎?”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開了這個頭,要是都這么干,國不是國,如何治世?”
“你說的對,你沒錯,但是有些特殊情況就要變通一下,財迷現在也只是對霍家出手,還是霍家有錯的情況下,難道你非要逼的她對所有人都出手嗎?
二叔,規矩是人定的,規矩只是用來更好的完善管理體系的,不是一成不變的,當然上面要是覺得財迷錯了,需要承擔責任,那就去找財迷好了,她向來敢作敢當,不會不認賬的。
二叔你究竟在執迷什么,這不像你的作風,還是說上面要我們陸家背鍋?”
陸軍長并沒有說話,陸團長冷笑一下,“事情總要有人來負責的,二叔你退了吧,這個鍋我們陸家背了!”
陸軍長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出什么,而陸團長又說:“如果這個鍋我們陸家背了,不會吃虧的。”
劉軍長看著陸團長也沒有再說什么,而陸團長直接離開了。
李明秋離開了霍家,轉而去了當地的公社,找到了霍家的家族資料和她手里的資料做了對比,去了霍家二房家里給人全都收拾了。
這一次倒是沒有大張旗鼓,只是安靜的解決了后就離開了,并且在城里又不緊不慢的溜達了一圈后,確定沒有遺漏才離開返回了南洋城內。
李明秋回來后直接大搖大擺的去了軍務處,找到了檔案管理員又直接了當的說:“我叫李明秋,要看霍家的檔案,半個小時內給我最齊全的檔案。
還有把霍思遠給我找來,我要見到這個人,另外把霍思念和霍思凱霍思玉這三個人一并交給我,上報就行了,你們領導會處理的。
如果你們領導不處理,我就可要處理你們領導嘍,照實說就行了。”
李明秋說完坐在了一邊,很是大爺的掏出包里的零食一邊吃,一邊無目中無人的翻看著一本從醫院帶出來的書。
干事員看著這個拽的二五八萬的人倒是有點眼力見的沒有多嘴,只是拿起了電話打給了上級領導,好在劉軍長之前交代過檔案的問題,領導接到了電話立馬找劉軍長匯報了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