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時間不見,這家伙的頭發又長了一些,甚至可以扎個短馬尾了。
他這會兒應該在馬車上,喋喋不休表達著重逢呂布的喜悅:
“呂奉先一來,靠山就有了;并州軍一來,青天就有啦……現在琰妹比我都了解流行梗,連麥克阿瑟都知道,感覺她比我還像個穿越者。”
回頭你們兩口子別把這種梗寫到奏折中,搞出大型紀錄片標題的麥克阿瑟語錄。
很快,馬車停了,孫發財抓著運動相機下車,跟騎馬而來的呂布一起來到了司徒府門口。
王允為了坐實呂布娶親這件事,提前讓下人把家里布置得張燈結彩的,大門口還掛著紅綢燈籠之類的裝飾,一副要辦喜事的模樣。
很顯然,只要呂布進了司徒府,他就準備連夜把婚事辦了,省得節外生枝。
反正只要呂布娶了家里的使女,王允這個老丈人的頭銜就沒跑了,以后還能成為要挾的籌碼。
但他千算萬算,也沒算出今天呂布是來哭喪的。
孫發財舉著運動相機拍了一下格外喜慶的大門,賤兮兮的說道:
“如此張燈結彩,正適合哭喪……催淚劑準備好了嗎?”
呂布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眼藥瓶:
“準備好了,魏續給我榨了點洋蔥汁,據說榨汁時,他哭得肝腸寸斷的,好幾個人都以為他死了老婆。”
好歹還是并州軍立了大功的燒雞將軍呢,你們就不能稍微放尊重點兒?
說完,呂布把洋蔥汁隱蔽的擠到手背和衣袖上,等會兒哭的時候只要蹭一下眼睛,眼淚就如同脫韁的野馬一樣,根本別想止住。
兩人進門,迎面走來一個十幾歲的小少年,見到孫發財,趕緊后退兩步,掩面走開。
“哈,這位就是被我罵哭的楊修,沒想到他也在,不知道等會兒能不能讓他陪一個……他們這些士族,很喜歡搞嘩眾取寵,然后再跳出來個長輩點評一番認可才華那一套,可惜有我在,分分鐘拆穿他們。”
舉孝廉制度讓每個人都成為了好演員,也成了士族壟斷階層的工具。
孫發財身為一個長在紅旗下的共產主義接班人,自然是不尿他們這一壺的。
很快,王家的人出來迎接。
呂布是執金吾、都亭侯,按理說得王允得親自迎出來,但這老東西自持要當岳丈了,所以讓侄子王晨出面迎接。
這倒是給了孫發財發揮的機會。
“這位就是蔡中郎的乘龍快婿吧,失敬失敬!”
“不失敬,前一段你們府上的家丁搶這座院子的時候,勁頭嗷嗷的,讓我不自覺就想起了家里養的大狼狗,那齜牙咧嘴的樣子,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但后來那些狗一個不留,全殺了,你知道為什么嗎?”
王晨一臉不爽,但還是耐著性子問了一句:
“為什么?”
孫發財哈哈一笑:
“主人想殺狗,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既然你選擇當狗,就得有被殺的覺悟……忙去吧,我看看這座本屬于我們家的院子,被你們禍禍成了什么模樣!”
看到這里,李裕忍不住交代了呂布一句:
“可得看好他,別讓他被殺了……這嘴巴欠得,我都想揍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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