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忠的表情變得急切起來:
“那不能干活的人,是不是就不管了?”
“怎么會,我們是朝廷的仁義之師,可不是劉景升那種夸夸其談之徒,怎么可能隨意拋棄百姓呢?”
黃忠意識到自己失態了,但他又非常想知道兒子的情況,旁敲側擊的問道:
“敢問溫侯,太守府功曹從事張機,如今可安好?”
“被我任命為衛生署祭酒,秩千石,以后全權負責治病救人的工作,正好他也是一代名醫,也算物盡其用、人盡其才了。”
“那他的病人……”
“老黃你到底想問什么?這拐彎抹角的,我都替你急得慌。”
黃忠歉意的拱了拱手,想到兒子有氣無力躺在病床上的樣子,眼眶中不自覺就噙滿了淚水:
“實不相瞞,犬子在宛城張機處治病,黃某擔心,故此才會接連發問……若是有什么罪責,某都一并承擔,還請溫侯莫要為難犬子。”
喲,咋哭了?
看到黃忠虎目含淚的樣子,呂布也不口花花了,拍打一下赤兔馬的屁股,又向前走了兩步,小聲說道:
“敘兒的病已經好了,還拜我為師,現在他是我徒弟……本不想告知你,免得落下挾恩圖報的名頭,但你一個勁兒的往這方面聊,索性就和盤托出,免得你一直掛念。”
什……什么?
黃忠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上個月張仲景還寫信說束手無策的病癥,這就治好了?
敘兒居然還拜驃騎將軍為師了?
我我我……我不是在做夢吧?
為了讓黃老漢安心,呂布掏出手機,點開相冊,將他和黃敘的合影一張張展示了出來:
“這是手機,能拍照,最近我和敘兒一直在一起,看他笑得多燦爛……還有這張,滿滿一大碗湯餅,這孩子一口吃了個干凈,見到敘兒,我才深切體會到【半大小子,吃窮老子】這句話的含義。”
看著兒子開心的樣子,黃忠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
他翻身下馬,鄭重朝呂布跪了下來:
“罪臣黃忠,感謝驃騎將軍!”
孩子是父母的軟肋,也是父母最后的底線,原本還擔心背主罵名的黃忠,此時完全不考慮這些了,只想盡快跟孩子待在一起。
同一時間,襄陽城。
刺史府中歡聲陣陣,絲竹之聲不絕于耳。
劉表正在跟手下舉杯品評天下英雄,一位屬官悄然進來,奉上一封書信:
“宛城那邊給漢升將軍的信,里面的內容……”
劉表放下酒杯,接過信看了一遍,頓時愣在當場,捶胸頓足道:
“漢升……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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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一更了兄弟們,上次感冒后,我的頸椎一直難受,連帶著頭暈惡心,今天真是受不了了,準備去檢查一下,先暫時一更哈,明天恢復兩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