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旁邊陪著,所以我安全感很足,要我一個人,肯定嚇得哇哇亂叫……準考證拿來了?”
下午李裕跟岳飛了解真定府的情況時,周若桐和穆桂英陪貂蟬去學校領了準考證。
距離中考還有兩三天,但不少家長都穿著旗袍,以期有個好兆頭。
“小蟬的班主任拉著我,說了一大堆注意事項,不能熬夜,盡量自己在家做飯,別在外面吃,免得考試那幾天鬧肚子。”
天熱,加上緊張,確實容易出現這種情況。
李裕記得自己參加考試那會兒,老爸老媽特意請假回來,結結實實陪了好幾天,每頓飯都好幾個清淡的小菜,堅決不吃剩菜,吃不完就倒掉。
不過等考試結束,就沒這種待遇了,不是嫌棄在家躺著不動,就是埋怨在外面瘋玩不著家,反正橫豎都不對。
李裕說道:
“考試那幾天,我親自在市里給小蟬做飯,保證飲食方面不會出現任何問題。”
“我也是這么想的,等考完試,咱也該出發去京城了。”
要去跟墩墩面對面交流了,希望不會被它嫌棄……李裕收起心思,到廚房準備晚飯去了。
真定府,朝陽東升,新的一天開始了。
神情疲憊的府尹起床后,對新任管家燕青說道:
“催一下衙門那邊,查清陳忠的死因。”
“是,老爺!”
對府尹來說,昨天是他深受打擊的一天,先是軍器坊易主,接著又傳出管家陳忠被滅滿門的消息。
他無暇顧及,只能讓衙門派最有經驗的仵作和孔目來負責這個案子。
至于管家的人選,原本還輪不到燕青,但陳忠一家居然手腳不干凈,連老太太的東西都偷,讓府尹對陳忠產生了莫名的厭惡。
以至于陳忠提拔上來的嫡系全都坐了冷板凳,反倒是一直本本分分的燕青,被任命為臨時管家。
今天府尹急匆匆出門,是打算探望表弟徐浩。
兵馬都監徐浩昨天聽說軍器坊被樊興平奪走,二話不說就帶人出城,想要搶過來,結果被一個臉上有胎記的將領打得抱鞍吐血,胳膊上還中了一箭。
至于帶過去的兵馬,也全都成了俘虜,一個都沒逃出去。
剛到都監府,府尹看到一個手持鐵笛的男子匆匆而來,跟門房打了個招呼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此人是誰?”
“都監大人新交的朋友,喚做鐵笛仙馬麟,聽聞都監受傷,特意前來探望。”
聽著門房的回答,府尹皺起了眉頭:
“最近真定府的生面孔,未免也太多了吧?”
他走進去,打算探望完徐浩,就去喝令樊興平交出軍器坊,否則就等著彈劾吧。
按說昨天就應該向上匯報的,但這事兒太蹊蹺,貿然上報只會讓東京的老爺們覺得自己是個草包,所以他打算先吃透情況,再爭取一下。
只要能把軍器坊要回來,讓給樊興平一小部分利益也沒問題。
倘若這位毫無根基的守備將軍執迷不悟,那就參他一本,把樊興平調到嶺南吞荔枝去。
另一邊,小霸王周通穿戴整齊,離開了守備將軍府。
昨天在城中尋摸一天,也沒見到陳文舉,據說這家伙在家療傷,一直沒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