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地上的厲飛雨,她真想借機踹他幾腳,以解心頭之恨!
但是她腳都抬起來了,又想到厲飛雨那鐵鉗般的大手,和那神鬼莫測的手法。
<divclass="contentadv">突然覺得腳踝隱隱作痛,整只腳都有些酥麻發癢,她立刻把腳縮了回去。
這要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被這混蛋拉扯到地上,那就麻煩了!
想到這里,她立刻后退了幾步,這才冷笑著說道,“小輩!再!見!”
四個字,一個比一個說的重,仿佛心頭苦大仇深至極。
修仙界境界之差有如天淵之別,結丹對于絕大多數筑基修士都是遙不可及的夢想。
所以南宮婉的驕傲也是有倚仗的,百歲結丹足以傲視同階。
厲飛雨指著她說道,“你又叫我小輩,我可記下了!”
南宮婉已經騰空而起,聲音遠遠傳來,“哼!小!輩!
你要是有本事找我麻煩,就來掩月宗找我啊!我收你做個記名弟子!”
這女人想什么呢,一日為婦,終日為師嗎?
厲飛雨遠遠地喊道,“你別忘了欠我的東西!”
十張中級符箓,一張符寶,一件珍品法器。
南宮婉的聲音也遠遠傳來,“小輩筑基之日,自當奉上!”
筑基之日?厲飛雨真想把她再拽回來,捶打一番!
但是奈論飛的,他的確是追不上。
當時說這些的時候,可沒說以筑基為條件。這女人坐地起價,厲某銘記在心!
南宮仙子到了那墨蛟石殿門口,一時間感慨萬千,這一日一夜功夫,發生了這么多事情。
她用朱雀環把封閉在地下的小平臺生生砸了出來,好在臺階之間尚有縫隙,倒也不太難。
小半個時辰后,總算把困在地下的煉氣期弟子們救了出來。
這些掩月宗弟子死里逃生,灰頭土臉,幾乎喜極而泣。
南宮婉看得直搖頭,就這膽量,這魄力,這意志,實在太差勁了。
看看人家的煉氣期弟子,能在二級妖獸口里救下金丹修士,陣法、法術、符術、體術、房中術樣樣精通!
自己宗門的煉氣期弟子,只能哭哭啼啼的等著師祖來救。
都是煉氣期弟子,也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你們休整一下,剩下五處險地,我自己去!你們自行前往集合地點等我!”
她已恢復筑基期實力,清理幾個險地當然不成問題。
不過出禁地的時候,需要用《素女輪回功》的秘法短暫地壓制法力,以免讓其他結丹修士看出端倪。
南宮婉飛走之后,厲飛雨又嘗試踏入了第三層禁制。
果然如他所料,他和南宮婉逃出禁制以后,里面的妖獸召集令就重置了。
除非他作死再去摘靈草,這些妖獸會再次被召集。
不過他可沒這個想法,他只是想去看一眼中心寶塔。
根據對原著的記憶,中心禁制是元嬰后期才能進入,一些擅闖的修士都死于非命。南宮婉元嬰后期在寶塔里拿到了一位化神修士的衣缽,在一位闖塔的元嬰修士遺體上找到了一張六丁六甲符。
血色禁試還有三個多時辰,靈草他已經有八十二棵了,到時候不能全部拿出手,只要能贏掩月宗就行了。
掩月宗原本計劃里的一半靈草被自己搶挖了,厲飛雨覺得勝算應該不小。
他給自己拍了一張加量回春符,然后一路跑到了密林正中間的寶塔。
塔百余丈高,一共九層,第一層有五六十丈見方,的確是一座名副其實的巨塔。
巨塔的一到四層被藤蔓植物遮蔽,只留下一些窗口。
整座塔靈力充沛,乍一看呈土黃色,但材質并非土木,而是給人一種法器的感覺。
當厲飛雨做好法術防護,一步步走到寶塔禁制邊緣時,他感覺神識微動。
眉心的光點再次發出白光,和禁制連系了起來!
寶塔的禁制與厲飛雨的神識聯通了!
那道白光存在的時間只有一瞬間,但是卻給厲飛雨傳遞了大量的信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