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靈揶揄道,“既然沒做什么,為何領口開了,腰帶也松了。
<divclass="contentadv">這衣服不會是剛剛才穿上的吧……嘻嘻!”
凌玉靈心下大急,連忙去捂紫靈的嘴,“紫靈仙子,這事可不能亂說!”
兩人又嘀嘀咕咕說了半天,紫靈突然對隔壁說道,“厲前輩,這床太小了。
我和玉靈姐姐睡著有些擠,不如我們和厲前輩換一下床鋪吧!”
厲飛雨此刻手腳伸的筆直,正享受著一人獨占大床的愜意,怎么可能去睡小床。
“你們都是汝中豪杰,別面對面硬擠啊。
動點腦筋,背對背睡,不就不擠了嘛!”
紫靈和凌玉靈聞言,都愣了一下,然后都暗自啐了一口。
厲飛雨感受過兩人的大小,還是有一些發言權的。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三人就開始做離開此地的準備了。
厲飛雨正在用猙獰獸的獸骨打磨兵器,打磨好之后再用這里特有的“沉水”浸泡。
有三天多時間,凌玉靈都不敢跟厲飛雨說話。
一看到他就臉紅心跳,想到那一晚的旖旎。
紫靈則借了針線過來,用火麟獸縫制皮衣和皮靴。
凌玉靈不禁感嘆道,“紫靈仙子真是心靈手巧,連這種事情都會!”
紫靈一邊忙碌一邊幽幽的說道,“紫靈家境貧寒,自然要多學些本事謀生。
哪像玉靈公子家中是星宮大族,什么事都不用做。”
二女每天同榻而臥,感情日深,紫靈明顯是在跟凌玉靈陰陽怪氣。
凌玉靈正要分辯,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輕輕響起。
厲飛雨打開門,原來是那日在遠處觀望議論的三位修士。
當頭那位自報家門道,“老夫抱懷子,來自五龍海。
這兩位都是大晉來的修士,一位天符門的云道友,一位四海真院的金道友!”
請三人各自坐定之后,抱懷子才說明來意。
“厲道友,看來閣下和兩位夫人在此處已經習慣了啊。”
凌玉靈一臉驚訝,“道友慎言!在下又不是女子!”
紫靈只是低頭縫制,嘴里說道,“道友為了討好厲前輩,真是什么話都能說出口啊。”
年齡偏大的一位修士慢條斯理的說道,“修士壽命長久,見得人也多了。
這位小公子處處顯出女相,估計平時在外面有高明法術遮掩。
但是,到了這里可就不靈了。
還有這位紫衣道友所言,在下也不認同。
三位在這里長期住下去,兩位女道友總要婚配。
所謂美人配英雄,試問除了厲道友,哪里有更好的選擇呢?
所以我說兩位是厲道友的夫人,又有什么錯處呢。”
紫靈皺了皺瓊鼻道,“三位道友,我們三位什么關系不用外人指摘。
而且,我們是一定要離開此地的,不會留在這里。”
抱懷子見這女子不好搭話,就對厲飛雨說道,“厲道友,我們此來其實是有事相求啊。
我們都是修士,身體強度雖不如厲道友,也比一般人強的。
但是除了那位來的早的大長老,其他修士都與凡人無異。
那些長老們更是把獸晶、沉水、符文等資源把的死死的,就是防著我們。
咱們可是萬中無一的修士,怎么能被凡人這么呼來喝去呢?
就像厲道友,立了這么大功勞,但是凡人為主的長老會給了你什么。
這些獸骨、沉水、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