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何大清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一筆錢,生活上不成問題。”
王松聽到訓斥之后苦著臉,縮了脖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聳拉著腦袋慢慢的切著。
“以后有什么困難就和我說,不要悶在心里。”
何雨柱明白后廚中間的事情,何大清早就交代清楚,謝過師父,然后開始切菜,每天早上來到都要先把蔥姜蒜和蔬菜提前切好,方便打荷師傅抓用。
讓何雨柱摸不到頭腦。
洪鶴年把何雨柱重新帶進后廚里面,給拿了一把菜刀,領到一個菜墩前,安排給切蔥。
旁邊的一個幫工聽到洪鶴年的夸獎,伸頭過來看了看,然后驚訝的說:“這竟然比我切的還要好?”
洪鶴年點點頭,看來何雨柱領悟的不錯,這么快就可以擺出了正確的姿勢。
<divclass="contentadv">再看切出來的蔥段,切出來的長度和自己示范的完全相等。
“剁剁剁!”
何雨柱尷尬的笑了笑,自己第1天上工,這轉眼把王松比下去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生氣。
“嗯,謝謝師父。”
菜刀就像自己的手掌一樣變得無比的熟悉,操作起來,有一種如臂指使的感覺,每一刀都沒有刻意的去衡量,可切出來的土豆片厚度完全一致,看上去沒有什么差別。
這小姑娘吃錯藥了?
從面板上可以知道自己最好的就是刀功了,其他的做菜也就是普通的水平,在家庭中還算不錯,不過放在后廚里面就不夠看了。
雖然知道何雨柱有基礎,不過洪鶴年還是從頭開始教起,拿著菜刀先做示范教授何雨柱如何的正確使用菜刀。
(有讀者反應照顧金錢看著別扭,往后都改成第二套的人民幣。)
對這個結果何雨柱早有預料,錢多錢少都無所謂,眼下就是要抓緊時間多鍛煉,好能盡快的把廚師等級提高上去。
然后從旁邊拿了一個洗過的土豆,放在菜墩上:“你切個土豆絲。”
洪鶴年說:“不過想要進后廚必須要做三個月的幫工,你先干著,以后的事情到時候再說。”
先是做了一番示范,然后才把菜墩交給何雨柱。
洪鶴年轉頭訓斥道:“松子你天天吊兒郎當,不認真練習,切菜都半年了,還是那副老樣子,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真是一無是處。”
何雨柱今天頭一天上班只是被安排切蔥姜蒜辣椒等。
何雨柱記憶里也有相關的記憶,只是平時動作一直做的不規范,站立之后就覺得身體有些不對勁,然后稍微地調整了一下,身子就感覺舒服多了。
何雨柱對于工錢的多少都無所謂只要能有個地方學習就好。
切菜的時候上身略向前,胸向前稍微傾斜,不能彎腰屈背,菜墩要放置一個合適的高度和距離以方便操作。
看到小姑娘往這邊看過來的時候何雨柱露出了笑容,剛想要開口打招呼,就看見小姑娘氣哼哼的瞪了一眼。
示范了三種步法,分別是八字步,弓字步和稍息步。
刀工好不好,把自己切的菜拿出來看一眼就可以分辨出來,所以王松被訓的也沒有脾氣。
不應該呀,早上自己幫著搬酒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對自己和顏悅色,連聲道謝,怎么這轉眼就成仇人了?
我沒有得罪她呀,真是莫名其妙。
不過這個小姑娘到底像誰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