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這句話是對何雨柱說的,看來張靜安還是比較明事理的。
這也只是一個小插曲,可張勇心中就這么想,把一些不好切的東西都安排給何雨柱,還指使何雨柱干一些臟活累活。
<divclass="contentadv">就連徐慧真都看出來了,中午的時候,說:“你怎么得罪張勇呢?”
何雨柱把上午的事情說了一遍,然后說:“誰知道他這樣小氣,看我不順眼。”
徐慧真先是笑了笑,然后說:“活該,誰讓你之前欺負我,現在就該他欺負你。”
何雨柱拿出一個糖塊搖了搖說:“到這時候你還記得啊,看來這糖我要自己吃了。”
徐慧真哼了一聲,伸手把糖塊抓走了,然后直接塞進自己的小嘴里,眼睛瞇成了彎月。
“你欺負我,我會記得一輩子。”
雖然話語有些狠毒,不過從徐慧真的嘴嘴里說出來,倒也沒有那樣的絕情,何雨柱知道,她只是說著玩而已。
說過之后,徐慧真倒也安慰了幾句,讓何雨柱要懂得忍氣吞聲,畢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更何況對方的刀工也很好,比何雨柱強一些。
“行了,你這也不是安慰人的,明明是來打擊我的。”
何雨柱也有自己的心思,如果張勇一直都這樣不陰不陽的針對自己,那就別別怪自己不客氣了。
昨天在易中海炒菜的時候,給他的菜里加鹽,讓何雨柱突然就豁然開朗起來。
10米距離雖然不多,可自己能干的事情就多了起來。
不用自己親自動手,就可以在別人的鍋里胡亂加一些調料,這樣隱蔽的方式想要報復欺負自己的人也太方便了。
可惜張勇和自己一樣,只是個刀工,沒有辦法用這個方式來回敬他,只能再想別的方法了。
上午的酒樓是異常忙碌的,把今天需要的材料全部準備好,等到了下午兩三點鐘的時候,后廚就輕松多了。
洪鶴年也都是在下午的時候會單獨的指點何雨柱幾句,盡到一個師父的責任。
今天也是如此,教了半截刀的技術技巧,親自示范了蓑衣黃瓜的切法,說:“上午的事情不要在意,眼下你還是要多鍛煉,來,你切一下我看看。”
何雨柱在師父面前當然不能說自己準備報復了,乖巧地答應下來。
然后拿了一根黃瓜沒有用筷子墊,嘗試切了一下,可惜切到1/3的地方就已經直接斷掉了。
“還行,多鍛煉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洪鶴年點點頭,雖然切斷了,不過何雨柱這是心有些急節奏有些亂切的快了,要是切幾刀之后再緩一緩,這樣就好的多。
然后指出問題,讓何雨柱繼續練習。
看著一陣,確認何雨柱的水平比剛來的時候有了長足的進步,暗暗點了點頭,認可了這個徒弟。
旁邊的王松說:“洪師傅,你也教教我啊?”
“就你?天天切菜,吊兒郎當,一點都不用功,到現在長短厚薄還不行,先把菜切勻稱了,再說其他的事。”
王松走的是別人的路子,也沒有拜哪個廚師當師傅,只是個普通的幫工,切出切出來的菜也就一般,教都沒法教。
洪鶴年看了一陣,然后對何雨柱說:“你這進步不小,回頭我教你小炒。”
何雨柱頓時欣喜,笑著說:“謝謝師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