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都被自己的父親稱作了練習摔跤學武的天才。
而眼前的何雨柱,竟然聽了自己一番的講解就成功的扎出了四平馬,真是讓人不敢相信。
難道何雨柱之前有基礎,跑過來哄自己的?
“何雨柱同志,你以為哄我很開心嗎很好玩嗎?”
何雨柱正沉浸在四對力量的感悟體會當中,聽到這話很是驚訝,問:“田棗姐,我沒有哄你呀!”
“到這個時候你還騙我?你這肯定是之前學過扎馬步了,要不然根本不可能扎出四平馬。”
“姐,我真的沒有學過,我一個廚師學徒天天混在廚房里面,哪有時間學這個啊?再說了,我如果真學過肯定會和你說的,干嘛要哄你呢,沒有什么好處。”
看著何雨柱真誠的雙眼,田棗有些迷糊:“你真的沒有學過?”
“真的沒有。”
“行吧,我就信你一回,等什么時候四匹馬能扎半小時了,你過來找我。”
田棗提出了一個條件來就打發何雨柱去上班了。
想要把四平馬扎半個小時,總要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練習,自己回頭打聽打聽何雨柱,是不是學過摔跤或者武術,免得自己被他哄騙了。
何雨柱也沒有多想,正沉浸在自己新獲得的一項技術的喜悅當中,聽田棗的意思,學了四平馬以后練習武術也容易的多。
來到后廚何雨柱調低了菜案的高度,然后指揮徐慧珍把菜都端過來,直接彎腰,下蹲扎起了馬步,然后雙手開始切菜。
果然,過了一分鐘,系統就提醒獲得了一點摔跤經驗值,過了一會兒也同時提醒獲得了刀工經驗值。
和自己設想的一樣蹲馬步和切菜是可以結合在一起的。
徐慧珍看了一陣實在是憋不住了,忍不住的問:“你這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干嘛扎著馬步再切菜?”
何雨柱瞥了一眼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你才受刺激呢,我這是在練武呢。”
“就你?還會練武?”
“你管我?我才是你的師父。”
說過之后才想起來,何雨柱問:“怎么不叫柱子哥了?”
“才不叫。”徐慧珍羞羞地說。
“那叫師父也行呀。”何雨柱笑道。
“呸,想得美。”
徐慧珍雖然這么說,不過過了一陣還是不太自然的叫了柱子哥。
傍晚的時候易中海下班,剛進前院,遇到了守門員閆埠貴,道:“老閆,澆花呢。”
閆埠貴轉過來笑道:“老易啊不是,是他易大爺下班來了?”
閆埠貴之前還有心去想要競爭當個管院大爺,可現實讓他很無奈,老易成功入選了他自己還是平頭老百姓。
之前還稱呼是老易而現在都是他大爺了,當然這不是罵人的話,是指自己兒子的大爺,也是過去一種對他人的尊重。
“是啊,有點事情我跟你打聽打聽。”易中海很坦然的接受了老易的尊敬。
“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易中海問:“之前傻柱跟你上學,田棗是不是你們學校的?”
“你說田棗那姑娘,她就沒上過學呀,根本不識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