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都被何雨柱一陣亂拳打的不知道東西南北,自己怎么會是何雨柱的對手?
許伍德一看這個局面要壞,眼下不是如何整治何雨柱了,而是要保全三位管院大爺的面子不能讓第1回的大會變成笑話。
“柱子,你別激動,我們是有一些線索,但是并不足以證明你父親是個敵特,要不然也不會坐在這里來問你了。”
“對對對,我們只是有一些線索,你爹有可能涉嫌進去。”
易中海頓時找到了理由,立刻就搶了話題,說:“何雨柱,你要老實交代你爹的事情,不能對我們有所隱瞞。”
許伍德撇了一眼易中海,這仗著年齡大,就想要占據主動權?
何雨柱才不吃這一套:“沒有什么可說的,有本事你就自己找證據,然后去交給公安。”
雖然不知道易中海,為什么要搞這個,不過何雨柱也不管這些,可以說是油鹽不進。
何雨水雖然聽到了一些對父親不利的話,不過他現在還小,搞不明白這里面是什么意思,只是緊張的握著何雨柱的手。
何雨柱不時的安慰兩句,倒也沒有被嚇哭。
易中海見恐嚇何雨柱這件事情沒有達到理想的效果也就沒有再提,反而說起其他的事情。
都是日常的瑣事,例如用水用電的管理,費用的收取辦法,街道上的一些瑣事,林林總總說了一通。
還有其他的瑣事,什么上級要求不能在大街上隨地大小便,要講文明樹新風,全部都要去公共廁所。
所有的事情都和何雨柱無關,也就坐著聽著閑話。
被何雨柱這么一鬧,三人也只是隨便的應付一下就草草的宣布散會。
閆埠貴這才說:“柱子,他們三個人沒有憋著好屁呢,你可不要上他們的當。”
“嗯,我知道,以后我只是晚上在這睡,管不到我頭上。”
牽著何雨水回回到自己的家,兩人去洗漱,關燈睡覺。
易中海三人又聚在一起商議,何雨柱臨睡的時候掃了一遍,也沒有多在意,反正他們也沒有什么招。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早早就出門,買上早點,來到四合院外。
拍了拍門:“棗姐,起來了嗎?”
田棗立刻拉開門:“怎么說話呢我是那種懶的人嗎?“
然后何雨柱放進屋,問:“不是讓你在家練基本功了嗎?等什么時候能扎半小時的馬步了再過來。”
“我已經可以了啊!”
何雨柱說:“經過我三天的時間的勤學苦練,四平馬已經能扎半個小時了。”
剛開始雖然學會了四平馬的扎法,也已經直接入了門。
可是持續時間不足,一次不能扎足半個小時。
中間始終要停下來歇一歇。
后來何雨柱把得到的經驗全部加在上面,等等級進入2級之后,終于可以持續半小時。
田棗瞪大了眼睛驚訝的問:“你一次可以扎半個小時了?”
“這個我還騙你不成?”
“那你就在這扎給我看,不許偷奸耍滑。”
何雨柱把板凳拉開,騰出位置,然后直接在堂屋里面就扎起了四平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