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聽到400塊錢這個數字,驚訝的用白皙的玉手捂著小嘴,眼中就開始冒光,這大爺真有錢。
何雨柱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你借給我錢是什么原因還要我說嗎?”
雖然不知道他想說什么,不過面對他打的感情牌,何雨柱并不接招。
開玩笑的事情,錢雖然借了,但是自己并不需要領情。
易中海氣壞了,那可是400塊錢又不是10塊8塊的,自己辛辛苦苦工作一年,也頂多積攢400塊錢的存款。
“行,不談借錢的原因,你前兩天打我一巴掌,我也沒有和你算賬吧?”
何雨柱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有什么事情咱就說什么事,后廚那邊我忙著呢。”
易中海深吸一口氣,壓著心中的怒火。
問:“你之前是不是去監獄見過錢大通了?”
“你誰呀?公安嗎?來過來審問我?”
易中海氣憤地問:“你不說我們已經知道了,錢大通把那房子租給你了是不是?”
“是又怎么樣不是又怎么樣?”何雨柱反問“奇怪了,賈東旭不是口口聲聲已經從錢大通手上租到房子了嗎?”
“你別否認了,我們已經去過監獄了,見過錢大通。”
易中海說:“錢大通是什么人你能不知道嗎之前都把別人的胳膊腿打斷了,他是人民的罪人,你和他攪在一起是沒有好結果的。”
何雨柱奇怪地問:“那你們怎么敢侵占他房子的?就不怕他以后報復你們?”
何雨柱剛開始確實沒有想到那張租房合同是假的,畢竟錢大通的威名在這附近可以讓小孩止哭。
賈家竟然敢去占據他家的房子,真是想不到的事情。
易中海也曾經為之前的魯莽感到有些后悔,自己要是提前勸阻賈東旭也不會出這種事情。
深吸一口氣,壓下那些奇怪的念頭,畢竟現在再后悔也沒有用了。
“柱子,你也是我看著長大的,打小大爺對你就不錯,還借給你400塊錢用,這你可不能坑我的徒弟,你去和派出所的公安同志說一說這事情就不追究了。”
“是啊柱子,你不看僧面看佛面,你總不能忍心讓東旭去坐牢呀!”
“關我什么事情?你們找公安啊,又不是我來判刑。”
秦淮茹也流下委屈的淚水:“柱子,東旭知道錯了,也愿意悔改,我們給租金還不成嗎你就行行好和公安同志說一聲,讓他們把東旭給放了吧。”
“你們是找錯人了,我可沒有那么大的本事,那房子錢大通也也沒有租給我,我只是把那房子轉給軍管會而已。”
何雨柱也知道錢大通的房子放在自己的手上是是個麻煩,之前就交給了田棗。
自己自己本身就不缺房子住,酒館的后面還有兩進的房子,足夠自己帶著雨水居住了。
易中海見軟的不行,就嚴厲地質問:“何雨柱,你還想不想在四合院里住了?”
“怎么了?你還把我攆出四合院?”何雨柱反問。
‘誰給你這么大的權利?’
“你這種人壞透了,誰想要你這樣的鄰居?”易中海氣道。
“呵呵!”
何雨柱說:“我壞透了?我壞透了,我也沒有霸占別人的房子。我壞透了,我也沒有偷工廠的零件,我壞透了,我也沒有行賄別人想當管院大爺。”
“你”
易中海被堵的話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