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棗說:“你正好在糧店的對面,平時的時候注意多觀察一下,看看有沒有特殊的情況。”
“是啊,面粉漲得這么高的價格,咱們要是跟著漲也賣不動呀。”不漲價肯定有多少都不夠賣的,如果要是漲了價,買家只會在心中罵何雨柱心黑,是萬惡的資本家。
能夠離開面粉的早點就特別的少,即使不使用面粉,也會使用其他的雜糧,也就是炒肝是一點糧食都不需要的。
易中海哼了一聲,說:“是我記錯了,不是你借的,是東旭借的。”
畢竟糧食是生活的根本,糧食價格的波動,直接影響著每一家每一戶的生活。
何雨柱放開精神力檢查,就感應讓何雨柱很很意外的畫面,張勇的媳婦竟然直接坐在了蘇掌柜的老板椅上,蘇掌柜如同伙計一般在旁邊垂手站立,一副向領導匯報工作的樣子。
這年頭最富裕的就是這些糧店店主,張勇的媳婦又是什么身份?怎么蘇掌柜像是在給上級匯報工作呢。
<divclass="contentadv">何雨柱站了兩分鐘就有伙計過來招呼,然后隨便買了兩斤的綠豆,就離開了糧店。
何雨柱笑了笑,說:“沒事的,你也知道咱們倉庫里面還有兩噸多的面粉,在這里我保證外人我就不管了,但是咱們酒館里面的自己人,每一家都可以按照兩毛錢一斤的價格買上一袋面粉,棒子面也只按8分來算。”
然后給李富貴一家還有田棗見禮,索謙的媳婦不知道打哪里,拿了一個小板凳放在旁邊,說:“何兄弟,你索大哥就是這樣的人,說話沒輕沒重的。”
“既然領導們都知道了,我也就放心了。”
大勇也只是用包子這個話題起個頭,之后就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前些日子我們沒有買面粉,你看能不能勻給我一袋面粉?”
“姐,提錢干什么,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嗎?”何雨柱說。
這話說的許伍德眼皮直跳,急忙就說:“柱子,你大爺我什么時候騙過人了?”
不過攤位上就有不少的好事,他們找人鑒定,水平有限,也有看走眼的時候,何雨柱混的時間長了,偶爾也會出手,買上一兩件。
三位管院大爺把酒喝完,然后劉海中抱著瓶子,得意的晃晃悠悠一起回去。
“瞧你這話說的,我借你什么錢了?”何雨柱直接反問。
雖然上一回借錢,何雨柱沒有借,不過理由也很充分,而且還照顧他的生意,所以兩人表面上的關系還不錯。
穿過月亮門,正看見田棗還有李富貴一家和索謙一家正在嗑著瓜子聊天呢。
索謙第一眼就看到了何雨柱,招呼道:“何老板過來了?”
“是嘛,我能上手看看嗎?”何雨柱問。
第2天去護城河邊鍛煉的時候何雨柱就和田棗說了糧食漲價的事情。
下午蘇掌柜安排人送來了三噸的面粉,何雨柱去結賬的時候,就看到買糧食的人又多了一些。
其他的小吃,無論包子麻花焦圈油條,艾窩窩,豆包都是離不開面粉的。
平時何雨柱沉迷于古玩市場,徐慧真就勸阻了幾回,擔心他沉迷此道,耽擱酒館的經營。
白水雜碎是把切成段的豬場、豬肝、豬心、豬肺加調料用白湯煮成,由于不講究佐料制作簡單,備受歡迎。
收獲了一波感謝之后何雨柱推著自行車帶上大米和白面,來到后面的師父家。
“全部都給我,我再湊一湊。”
對方進了第一個糧店找蘇掌柜還算正常,可是她竟然直接來到了另外一家糧店,何雨柱然后跟著又去了第3家的糧店。
不過已經和他們酒坊打了多次交道,應該能賒賬一回,壓上一批貨。
賣鹵肉本身就進了豬肝豬大腸,等下水,可以說做炒肝的原料都有。
何雨柱坐下來,客氣了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