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一手廚師的本領超強,精通多個菜系,作出來的菜肴比豐澤園的還好吃,除了人長的著急一些,沒有其他的毛病。
“是啊,就是我新租的房子后面那一家。”
這就是祭灶了,普通百姓家家家都是如此,何雨柱雖然知道這是封建迷信,不過大勢所趨也就跟著做了一遍。
之前為了不讓對面的人看到,兩人是開了一個窗戶縫,所以何雨柱在上面,陳雪茹在下面看,陳雪茹的腦袋也頂在何雨柱的肩膀處。
“你啊,就這張嘴了。”鐵蛋搖頭苦笑,田棗一直不點頭,他也沒有辦法。
田棗說:“那還等什么趕緊和我一起去找鐵蛋去。”
何雨柱抽空也帶著徐慧真和雨水出門玩了兩次,更多的時候還是忙著店鋪里面的生意。
這下兩廂印證,眼下還是52年,說明這處院子里的人是敵特,還沒有被抓呢。
“請喝茶。”陳雪茹親手泡了茶,坐下來問:“你和公安同志很熟悉?”
徐慧真進門拍了拍身上的雪,說:“在家閑著無聊,還有人上門要給我說婆家,我就趕忙過來了。”
和姓候的婚姻是打小就定下來的,陳雪茹之前從來沒有想過反抗,可這突然之間,有了不想和未婚夫結婚的念頭。
何雨柱之前也沒有覺得有什么問題,只是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才把手搭在陳雪茹的香肩上。
灶神是專司人間善惡的神,有一副和善慈祥微笑可人的面孔,絕不怒目相向。
雖然何雨柱不喜歡這套繁瑣禮節,不過既然自己穿越而來,就要入鄉隨俗,眼下剛解放整個社會還是依舊按照之前的方式來進行生活。
每當這個時候,燈籠里面的蠟燭就會點燃花紙,讓整個燈籠都燃燒起來。
何雨柱說:“他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說的意思是等你結了婚你就知道后悔了,后悔沒有早一天嫁給他。”
何雨柱這下知道了,這處院子竟然就是賊窩,忽然就驚出了一身冷汗,自己距離賊人的窩點竟然如此的接近。
遠走了幾步,鐵蛋說:“柱子,回頭我請你吃飯,到時候一定要來。”
素面朝天,睡眼朦朧的田棗一肚子的埋怨說不出口,問:“什么事情?”
何雨柱早上光想著讓鐵蛋和田棗立下這個功能,一時竟然忘記這屬于跨區執法了。
大柵欄,天橋屬于外城的外二區也叫第九區。
“嘿嘿嘿。”何雨水高興地咧著嘴笑了。
滿族人叩首前后不作揖,漢族人叩頭前后全都是要做揖的。
何雨柱說:“雨水,你看你燈籠底下有毛毛蟲。”
“敵特?”田棗瞬間來了精神。
忽然感到她的一陣顫抖,這才驚覺兩人姿勢有問題。
田棗這才知道被打趣,又打了兩拳,這才說:“說正事。”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那都已經到了五六年五七年的時候,陳雪茹向范金有說起他們屋子后面的院子是敵特的窩點,被捉也是很近的時間。
因為祭灶的時候,一般由家中的男人主祭,女人是絕對不允許參加的,所以又有“男不供月,女不祭灶”的說法。
陳雪茹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先問了一句。
“你怎么這時候就來了?不是說要過了十五的嗎?”
三叩首起來兩個人各領了一個紅包,然后上炕說話,約著明天祭財神之后,一起去逛長甸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