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里面的角落里擺上一節柜臺,里面是一些花生米,粉腸等下酒菜,后面貨架上是成瓶的白酒,還有一些香煙。
柜臺旁邊則是幾個大酒缸,其他的空地錯落有致,擺放了一些八仙桌。
老賀頭在柜臺里守著,他的便宜侄子,也是繼子賀永強則是跑堂的伙計。
“何老板真是稀客,快請坐。”
“我們年齡還小不不能喝酒,就是過來玩一會。”
賀老頭招呼道:“那也歡迎,請坐。”
雖然不能吃喝酒不過何雨柱還是買了一份粉腸,一份小肚,端著兩個盤子,猶豫一下,來到牛爺旁邊,說:“牛爺,我們在這兒搭個坐?”
“客氣了,二位請。”
牛爺祖上也是旗人,和田棗院里的索謙一樣,都是提籠架鳥,不事生產的主。
只不過他家底厚實,有得揮霍。
索謙已經把家底敗光了,結婚都是鄰居湊的。
何雨柱的包子鋪已已經開張好幾天了,這些鄰居基本基本上看上去都面熟,何雨柱也能夠叫上一些名字。
片爺邱光譜在鄰桌上坐著,忽然問:“何掌柜的,你有沒有聽到風聲,最近糧食還要漲錢?”
“這這個不好說呀,要是有余錢就多存一些就是了。”
何雨柱清楚的記著,即使到了52年和53年,時不時還會有糧食漲價的問題。
也是把上級領導給弄惱了,后來想出了一個統購統銷的辦法,限制私人大批量的從事糧食行業,還要等到五五年才會發行糧票。
牛爺也說:“去年折騰一回,只能吃棒子面了,這要是再來,還讓不讓人活了?”
“是啊,家里沒有存糧,心里慌呀。”
整個酒館的人瞬間都聊起糧食的話題。
這才是居民生存的根本。
也是小酒館熱鬧的原因,都是附近胡同里面的熟人,大家伙聚在一起,喝著酒聊著感興趣的話題。
這年頭別說電視機了,就是收音機都不多,還是那種真空管的,巨大無比。
在這里喝酒聊天,才是常態。
何雨柱出雖然不喝酒,不過也能和他們聊在一起,這也是在煙袋斜街練出了經驗。
過了兩天,何雨柱再次來到了四合院,不出意外,閆埠貴又攔了下來。
“柱子,有日子沒有見到你了,去你店里喝酒,也沒有找到人。”
“我這不是來了嘛,經常要回來打掃一下房子。”
何雨柱問:“大爺,咱們這院有什么新鮮事?”
“有啊,賈東旭回來了。”閆埠貴說。
“不應該呀,他不是一年多的刑期嗎?”
何雨柱很奇怪,記記得他是被判了一年多,這前后時間加在一起應該還不到一年。
閆埠貴神神秘秘的左右看了看,然后悄聲地說:
“已經出來好些日子了,是被抬著回來的,據說是屁股爛了。”
“什么?屁股爛了?”何雨柱太驚訝了。
“別大聲嚷嚷,你是不知道吧,他在監獄里面和錢大通是一個屋子。”
“那和他屁股爛有什么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我跟你說呀,錢大通他”
雖然何雨柱也知道錢大通和賈東旭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會鬧到這么大。
賈東旭竟然屁股會受傷。
應該是事情被監獄的高層知道了,這就不知道只是出獄來養傷,還要不要回去,還是直接減刑被放了出來。
閆埠貴說的內容和何雨柱想的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