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婦的臉徹底的變白了,看不到一絲的血色。
何大清也是震驚異常:“柱子,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也不知道你是天天怎么過日子,你難道沒有看出來他們家老大的臉很熟悉嗎?”
“你是說?”
“雖然臉龐很像白寡婦,不過我一眼看出來了,竟然和易中海有三分的相像。”
何雨柱要不是心中早就帶著懷疑的眼光來審視白寡婦一家,見到他家的大兒子之后,莫名的感覺很是熟悉,想了很長時間才覺得和易中海有些相像。
這里就要說一說易中海了,他的那一手鉗工手藝是認了師父,易大媽就是師父唯一的女兒,這才獲得師父的傾囊相授,就連四合院的房子也是老丈人出的錢買的。
雖然易大媽生不出孩子來,可易中海對媳婦還還是毫無怨言,從來不在她的面前多說什么。
何大清也愣了,之前雖然看著那兩個孩子都十分的熟悉,只是始終隔窗紗沒有把他們和易中海想到一起,眼下被何雨柱叫破了,突然就豁然開朗,現在怎么想,都和易中海很相像。
“原來他們兩個竟然是易中海的兒子。”
“才不是,你們胡說。”白寡婦連忙叫喊,可是聲音中明顯的聽出來底氣并不足。
何雨柱頓時覺得自己勝券在握,笑道:“是與不是你自己心里清楚,咱們現在談一談,你和我爹離婚的事情。”
白寡婦心若死灰,自己和易中海生下兩個兒子的事情是最大的秘密,當時易中海的師父還在,白寡婦也不能毀了他的家庭,只能接受于易中海的建議。
設計睡了何大清,然后綁著何大清來到了保城,讓何大清給養兒子。
誰知道昨天何雨柱帶著妹妹找上門,這還揭穿了自己給易中海生兒子的秘密。
真要是把事情鬧大,那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
眼下這這個情況自己不得不低頭,雖雖然內心十分的不情愿不過還是認了:“我離婚。”
“看來你也不傻,鬧大了,牽扯了易中海,到時候易中海也就身敗名裂是不是?”
“你不要牽扯他,我同意離婚。”
<divclass="contentadv">何大清氣的要命,這兩年自己無私的付出,沒有想到卻是給易中海養兒子,這落入易中海的算計長達兩年之久。
自己這一輩子真是活成狗了,還不如傻兒子精明。
想想著這兩年賺的錢,真是肉疼。竟然還要都給白寡婦,養易中海的兒子。
何雨柱說:“這事情就這樣了,既然你同意離婚,我說話就算話,這兩年的錢都給你。”
然后對何大清說:“這錢不能要,你畢竟和白寡婦結了兩年的婚,睡了人家兩年,眼下還是把離婚手續辦了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不過我爹的東西,要拿走。”
何雨柱雖然占了理,可是這畢竟不是京城,在這保城里面,人生地不熟的還是少折騰。
只要能順利的拿拿到離婚證,那點錢也無所謂。
白寡婦忽然說:“可是,那東西.”
“沒有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那有我們家祖傳的東西,不是你的你就不要貪心,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你要是不同意,咱們就經官,把所有的事情都重新說道說道。”
白寡婦愣了,真要是事情公開,何大清這兩年的工錢自己也落不到。
何雨柱對何大清說:“你去收拾一下東西,只拿自己的。”
“也好,我聽你的。”
畢竟和白寡婦已經過了兩年,早就沒有新鮮感了,這尤其是還養了兩年的易中海的兒子,那更加沒有什么留戀。
想著何雨柱答應自己并不阻止自己找黃花大姑娘,心頭就是一陣火熱,恨不得立刻回到京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