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心中一樂,在保城的時候,何雨柱拿著白寡婦兩個兒子的照片,就想著回來要給易大媽看看。
正想如何讓易大媽看到,沒有想到這么快,易大媽就送上門。
“大媽,你說我爹有多不靠譜,這哪有拋家棄子,跑保城去養別人媳婦的?”
“是啊,你爹這一回是糊涂了,不過這為時也不晚你把他找回來以后就好好的過日子。”
“也不知道找他回來是是對是錯,可雨水天天要找爹,我也只能把人找回來。”
“是啊,都是為了雨水,我看雨水這高興了許多,臉上多了一些笑容。”
何雨柱說:“要我說呀,我都不想把他找回來可實在是沒有辦法,你看他都把白寡婦的兒子養的胖胖的,過得比誰都好。”
何雨柱說著起身拿了幾張照片過來,然后交給易大媽看。
易大媽剛開始也并不在意,只是當做是閑聊,隨手接了過來,說:“看樣子是挺胖的。”
然后易大媽的臉色就變了。
這照片上面的兩個孩子怎么看上去有種熟悉的感覺?
就連白寡婦自己也恍惚見過。
易大媽努力地想了想,越看這娘仨越熟悉,這白寡婦之前只是見過多次。
這兩個孩子除了很像白寡婦之外,可面孔上依稀有易中海的模樣。
確切的說和易中海小時候很像,尤其是臉型還有那眉宇間的神色,都是如此的相像。
易大媽越看臉色越難看,拿著照片的手都輕微的有些顫抖。
心中不由的冒出了稀奇古怪的念頭,這兩個孩子難道是老易的?
自己小時候冬天落過水,好在被人及時的救過來,可后來身上受了寒氣,就連月信都不規律。
結婚沒有幾年,一直沒有要過孩子,后來找老中醫專門查了,是之前落下了病根,這輩子很難要上孩子了。
當時自己的爹還在,出面和易中海商議。
易中海那時候學的手藝還不精,猶豫后還是沒有離婚,老爹就就這一個女兒,把全部的家當都留給了他們,也把自己的手藝毫無保留的傳給了易中海。
后來易中海習慣了去大酒缸和小酒館喝悶酒,10點多能回來都是早的了,有時候都能到了半夜12點才醉醺醺的回來。
易大媽理虧,只會溫柔地伺候他,對于他的苦楚也心知肚明,從來沒有埋怨過易中海。
可看著眼前照片中那熟悉的臉龐,易大媽心中就猜,這兩個孩子難道是易中海跟白寡婦生出來的?
畢竟那有一段時間,易中海晚上下班就去喝酒,有足夠的時間可以去和白寡婦鬼混。
易大媽嘆了氣,你易中海哪怕去八大胡同里面風流瀟灑,我也就認了。
可你這為什么背著我在外面養了一個情人,還生了兩個孩子?
這么多年把自己蒙在鼓里,毫不知情。
今天要不是從柱子這邊得到消息,豈不是要瞞著自己一輩子?
關鍵這白寡婦和跟何大清結婚過了兩年,怎么感覺很不真實。
“你說這是白寡婦的兩個孩子?”
“是啊,我就從他們家拿回來的,你看看,這兩個孩子吃的多胖,再看我和雨水,他離開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易大媽說:“是啊,前年他走的時候,你們兩個瘦的跟猴似的。”
“所以我我把照片拿過來,等以后我爹要是還喜歡寡婦再做糊涂的事情,我就要找人說道說道了,這不能賺了錢都養別人的孩子。”
“是啊,你爹之前是有些不靠譜。”
易大媽看到照片之后心中是五味陳雜,也沒有心情和何雨柱聊天,說了兩句話,就起身離開了。
何雨柱露出來得意的笑容,讓你易中海在背背后里做壞事,今天也讓你知道,家中不寧是什么滋味。
到了晚上,易中海下班回到家,看到老伴躺在床上,蓋著棉被的一角,就來到跟前坐在床邊問:“是不是身子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