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結婚當天,兩人也就親了,可這是大勇的婚禮現場,又不是他們兩人的,哪里好意思親啊?
兩人本來是想反抗來著,可惜雙拳難敵四手,七八個徒弟一擁而上,很快就把兩人給制伏。
“你們幾個太過分了,我們是不會屈服的。”鐵蛋氣道。
“師父,我們是為你好,要不然你什么時候能娶到我們的棗姐啊?”
何雨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循序漸進地,勸說著鐵蛋。
鐵蛋和田棗兩人可是打解放前就情投意合,只是一直都沒有走走到最后一步。
幾個師兄弟就商量,讓他們兩個再前進一小步,今天把嘴親了,促進兩人早日進入洞房。
大勇叫道:“柱子,別廢話了,把他們兩人弄到一起。”
剛才大勇有多狼狽,眼下就有多想報仇的心愿。
師兄弟拿著他和香草兩個人捉弄了半天,嘴唇都親腫了,才被放過。
大勇才不怕鐵蛋事后會找他算賬,畢竟剛才鐵蛋也沒少起哄。
來到跟前,用手肘壓著鐵蛋的后背,整個大手印住鐵蛋的后腦勺,另外一只手也是如此,然后壓著兩人逐漸地接近。
眼下田棗和鐵蛋說什么都沒有用了,只是害羞地閉上雙眼,緊抿著嘴唇。
很快,鐵蛋和田棗的額頭就碰到了一起,然后兩個人的鼻子也見面了,終于兩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
田棗早就羞得滿臉通紅,不知道是羞的還是生了氣。
香草在在她的肋部輕輕的撓了幾下,緊閉的雙唇也繃不住了,張開笑了起來。
終于鐵蛋和田棗親在了一起,幾個師兄弟都起哄,吹著口哨叫什么的都有。
鐵蛋忽然發現自己的手臂已經可以自由活動了,于是把田棗摟進懷里。
田棗很很快就反應過來了,氣的抬起腳踩在鐵蛋的鞋子上。
鐵蛋吃疼,兩人也分開來。
“你們一個個小壞蛋,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們。”
“收拾我們無所謂,棗姐,你都被我們的鐵蛋哥親到了,啥時候請我們喝喜酒呀?”
田棗沒有好氣的說:“讓你們的鐵蛋哥打一輩子光棍吧。”
幾個人也真都是人來瘋,一個個吵著鬧著,何雨柱后面就知趣地退后了,省得被重點關照,成為首批被打擊報復的對象。
“臭柱子,你個壞蛋,也跟著嚇起哄。”田棗不知道什么時候逃了出來,來到跟前罵了一句。
何雨柱笑道:“姐,你也老大不小了,是該出嫁了。”
“要你管?”
“你不想,可鐵蛋哥還要娶妻生子,開枝散葉呢,你也要為他著想。”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
田棗氣道:“臭小子,等你結婚,才讓你好看。”
何雨柱笑道:“我還怕你不成?”
連著幾天這些徒弟都不想見他們兩個人,就連護城河邊的訓練都不去了。
后面才逐漸地恢復正常,鐵蛋收拾了一頓,只是徒弟們更喜歡打趣他們兩人了。
何雨柱忙活完大勇的事情,也是了一樁心事。
還以為可以清靜幾天,不過馬上就有事情找上門。
這這天正在煙袋斜街的后院書房里看《楊家將》,就有人敲門。
何雨柱頭也不抬說了聲:“進來。”
房門被推開,響起一道并不是很熟悉的聲音:
“柱子,看書呢?”
何處之前以為是徐慧真進來,抬起頭一看,竟然是許伍德的大女兒許招娣。
合上書說:“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