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是徹底地醒酒了。
許伍德嘿嘿地笑了笑:“我也很意外,沒有想到他們兩人走在一起。”
“大清,咱們兩個人之前雖然有過爭執,不不過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咱們要向前看,為了孩子的好,之前的都不算事。”
許伍德說:“別的咱們不多說了,咱們今天就把孩子的婚事給定了,也早一些給兩個孩子辦喜事。”
許伍德雖然不知道何雨柱的想法,不過這個時候都是母之命媒妁之言。
只要能讓何大清點頭答應了何雨柱和許招娣兩個人的婚事,那何雨柱反對都沒有用。
這也是許伍德沒有考慮何雨柱的意見,先找何大清說親的原因。
可何大清并不這么想,許伍德不知道,自己能不知道嗎?
那徐慧真說是合伙人,可酒館里面上上下下所有人都知道,那就是將來的老板娘。
只是兩人現在還沒有捅破最后一層窗戶紙而已。
何大清怎么可能會點頭答應許伍德,許諾讓許招娣當兒媳婦呢。
何大清明白,眼下的何雨柱主意正著呢,根本輪不到自己給他拿主意。
哪怕就是普通的小事情,何大清要問一下何雨柱的意見,更何況這是何雨柱的終身大事,又怎么可能輕易的點頭答應。
自己要是敢答應,何雨柱準會和自己翻臉。
到時候難堪的只能是自己。
何大清說:“老許,你這不是為難我嗎,這種事情我答應也沒有用呀!”
“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柱子的爹,當時答應了柱子還能反對?”
何大清說:“這事下也不好說,要不然我明天去問一下柱子的意見?”
“這”
這事和許武德設想的并不一樣。
原本以為,自己和何大清兩個人喝高興了,然后說起兩人的婚事,何大清只要答應下來,那這個事情就成了。
<divclass="contentadv">到時候,即使何雨柱反對也沒有用。
何大清說:“老許,你做事不地道啊,這是想把我灌醉了,讓我同意是不是?”
“哪能呢,我這不是看到兩個孩子走的比較近,想要成就一段好姻緣不是嗎?”
“行了,這事情你就別說了,明天我要問一下柱子,這種這種事情還要他點頭才行。”
何大清說過后,酒也不喝了,直接起身往外走。
“老何,老何,你別走呀,你聽我跟你說.”
可是何大清頭也不回的,就出了屋子,讓許伍德在后面叫喊都沒有用。
屋子里面從頭聽到尾的許招娣臉色有些難看,這何大清竟然沒有同意婚事,還要問柱子的意見。
許母把許招娣摟在懷里,連忙給安慰。
何大清回到家,溫玉萍看他的臉上滿臉的怒氣,就問:“怎么了喝酒又吵架了?”
說著話就去打水,讓何大清洗臉。
“我自己來。”
何大清洗漱后,才說起許伍德請喝酒竟然想讓許招娣嫁給柱子。
溫玉萍連忙問:“你答應了嗎?”
何大清說:“我有那么傻嘛,柱子的事情當然要讓他自己拿主意。”
溫玉萍松了一口氣,對于那個長子,溫玉萍那是根本不敢有絲毫的馬虎。
雖然平時客客氣氣的,但是溫玉萍就是有些怕何雨柱。
第二天早上,何大清起來后就來到了早點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