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有些怒氣,把何雨柱和徐慧真兩個人叫到屋子里。
何大清問易中海:“你還記得許伍德有個老表叫做滿倉的?”
何雨柱也很生氣,自己還還是頭一回如此的吃虧,竟然讓別人算計了。
何大清態度明顯地很強勢,一口咬定是許伍德和他老表一起在坑何雨柱。
“你少裝蒜,這準是你干的好事。”
“對,就是他,在左家莊養了20多頭豬,三頭老母豬,我就不信了,這么近的距離,許伍德這么多年沒有見過他老表?”
許伍德雖然嘴硬,可心中還是有一些發怵,這一回是踢到鐵板上了,沒有想到這么快,就被何大清識破了計劃。
劉海中出來說:“行了,大家伙都少說兩句,都都是幾十年的街坊,有什么事情需要動手的?”
何雨柱也是一時貪圖便宜,這才買下這些半大的小豬,想著再喂兩三個月,就可以出欄了。
然后才說:“我憑什么管他啊?”
閆埠貴這才發現他臉上有怒氣,驚愕:“這咋的了?”
何雨柱身手靈活,不光是輕松的碾壓了許大茂,還可以抽冷子協助何大清,把許家父子揍的鬼哭狼嚎。
看到怒氣沖沖的何大清站在外面,就暗暗叫苦。
片刻后,何大清終于想起來,說:“我想起來了,吳滿倉是許伍德的表親,那還是10多年前的事,我見過他幾回,后來就沒有見過。”
訓了兒子,錯了就錯了,無所謂的事情,可是剛才說了徐慧真就不行了。
“我們只是去教訓他一次,你就安心地待在家里。”
幾人勸了一陣,然后易中海出面,來到胡同里的小酒館請幾人喝酒。
易中海很生氣,這劉海中就成事不足,壞事有余,這下許伍德的嫌疑嫌疑已經很大了。
許伍德捂著臉叫道:“滿倉干的事情和我許伍德有什么關系?我都沒有見過他。”
何大清訕訕地說:“慧真,你別介意,剛才我是太著急了沒有問清楚。”
何雨柱眼下是確認了,自己上了一回當,好在這批豬本身沒有問題,沒有染病,只是眼下豬的行情不好,生豬市場的行情比較差,自己接手是個不賺錢的買賣,甚至有可能虧錢。
隨著消息的擴散,東北那邊出現豬瘟的疫情,這個事情普通人也都知道了。
回頭拿出工資開始給提前準備一些東西。
徐慧真連忙安慰道:“其實也沒有什么,反正買的價格也不高眼下還沒有生病,也不算虧錢。”
徐慧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挨訓,張了張嘴,不知道如何解釋。
何雨柱然后讓師娘陪著徐慧真,然后跑了出去。
<divclass="contentadv">師娘拉著著急的徐慧真說:“我知道你關心他,可是這個事情你還是不要摻和,放心吧,柱子不會吃虧的,再說你去他還要分心照顧你。”
何雨柱暗地里收購了不少的豬,畢竟這些豬沒有生病,自己有空間可以長期的儲存。
轉眼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忽然報紙上有了大幅的報道,東北的豬瘟疫情竟然是一伙別有用心的人制造的恐慌,根本就沒有疫情。
當許伍德從報紙上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氣的手都顫抖了起來。“這不可能,怎么會這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