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生你的氣呀,我才沒有那樣小氣呢。”
何雨柱這才安心下來,這兩天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就怕陳雪茹出什么幺蛾子,后悔了那之前的約定,想要和自己扯證。
何雨柱由衷地說:“雪茹,你真好。”
“這知道我的好了?”
何雨柱用力的點點頭,然后把陳雪茹緊緊地抱著,低聲地說:“是我配不上你。”
陳雪茹心中再也沒有一絲的怨氣,還有些心虛,算計了何雨柱一回,雖然過程有些齷齪,不過陳雪茹覺得自己是一天真心,過程并不重要。
“是我配不上你,畢竟我是一個結過婚的女人。”
“傻丫頭,你的事情我還不知道嗎?那根本不算。”
何雨柱雖然平時并不喜歡多嘴聊天,不過還是把陳雪茹哄的很開心。
中午何雨柱親自下廚,炒了幾個拿手菜,請陳雪茹喝了紅葡萄酒,下午把人送了回去。
回來后沒有多久,師娘一行也回來了,放大定這一關也順利地過了。
過了兩天,許大茂鼻青臉腫,失魂落魄的進了家,進了屋子就嗷嚎大哭。
許母連忙上前,臉色都變了,擦著臉上的鼻血,著急的問:“你這是怎么了跟別人打架了?”
然后轉身沖著小女兒喊:“還不快去給你哥拿藥包?”
許大茂傷心壞了,哭著說:“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被人套了麻袋,然后幾個人把我按在地上一頓亂打,差點打死我,你看這打的,滿臉的血。”
許母等小妹拿來藥包,仔細地用碘伏給擦干凈額額頭上的傷口,再把身上也清理了一番,當然嘴里少不了罵罵咧咧。
等許伍德下班回來,娘倆告了狀,剛開始他也沒有多想,仔細地問了一番,許大茂從頭到尾都沒有見到對方長得什么樣,也說不出什么有用的線索。
許伍德忽然心中一動,說:“你們說是不是有可能這事情是傻柱干的?”
“準是他。”許大茂氣呼呼地說:“我去找他算賬去。”
“你能打得過他嗎?”許伍德反問。
剛走了兩步的許大茂頓時停下來,是啊,就憑借自己根本不是傻柱的對手。
許伍德說:“再說了,人家都套了麻袋,你有沒有看見是誰憑什么說是傻柱干的?”
“這準是他在報復我呢,還不是上回你們”
“行了,那件事情不許再提了。”
上一回算計傻柱,如果事情成了,一切都好說,可事情搞砸了,好在傻柱也沒有張揚,這事情當然也不能再拿出來說。
許母說:“我還以為你賠了禮道了歉,那那事情就過去了。可沒有想到傻柱竟然叫人打了大茂一頓,這傻柱竟然還會懷恨在心呢。”
“哎。誰知道他報復心這么強,不過,他這回應該是是撒氣了。”
“他是高興了,可你看他把大茂打的,這都破了相,以后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許大茂氣道:“爹,娘,你們可要給我做主呀,這不得整死他!”
“整什么整?你是比他有錢還是比他能打?”許伍德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