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伍德這人長得丑,可還很花心,借著經常下鄉的機會,在外面也是有過不少的女人。
其中就有長期保持關系的一個寡婦。
何大清說:“這個寡婦叫廖秀葉,其實也不是別人,是扎鋼廠一個工人的媳婦只是他后來死掉了,許伍德用了一些手段,就和這個寡婦好上了,這個寡婦有個小叔子就是扎鋼廠的押運員,名字叫做程大元。”
“要不是這種關系,我也不知道許伍德這個事情。”
何雨柱問:“那你說程大元知道他嫂子和許伍德兩人的事情嗎?”
“怎么可能知道?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把許伍德的腿打斷。”
要說現在農村里面其實還是蠻封建的,尤其是眼下宗族力量還十分的強大,要是發現通奸,在過去都被侵豬籠。
何大清解解釋了一番,其實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他也是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才知道的。
畢竟做這種事情,沒有人想張揚出去,鬧得人盡皆知的地步。
何大清最后還叮囑何雨柱不要傳出去,何雨柱點頭答應下來。
第二天就找到大勇,讓他去打聽程大元的住址,還有他那守寡的寡婦是誰。
大勇也沒有多問,點頭答應下來。
這回打聽就容易多了,只用了兩天時間大勇就打打聽到了程大元就住在距離扎鋼廠不遠的塔園村。
當然他的嫂子也就是那個寡婦也在塔園村,房子就在村后,三間泥土墻,還有一個小院,很容易找到。
之前易中海賈東旭那種算計性質還沒有這么惡劣,這回自己都和徐慧真定親了,許伍德竟然直接算計自己的婚事。
何雨柱大喜,這下許伍德不死也要脫層皮,得罪了自己,就沒有幾個能有好下場。
許伍德的生生活規律很容易打聽,他經常需要放電影下鄉,在家休息的日子是屈指可數。
何雨柱留心觀察了一陣,就知道他的生活作息規律。
正常上下班的時候,都是及時回家,只有下去放電影才會有時間去偷食。
出了東直門一直走,過了到了十字坡街沒有多遠就來到了塔園村。
何雨柱白天的時候勘察過地形,晚上就經常去堵許伍德。
畢竟之前都是道聽途說,所以就打算確認許伍德是真的偷情,才會進行下一步。
何雨柱連個兩三回都沒有堵住許伍德,沒有確切的證據,何雨柱只能繼續守著。
皇天不負有心人,何雨柱守了不少次,終于捉住了一次。
這天晚上吃過飯,何雨柱說:“我出去溜達一圈。”
“嗯,早點回來。”徐慧真笑著說。
可是等何雨柱出去了,徐慧真就立刻傷心難過起來,臉上的笑容也維持不住了。
無精打采的打了熱水,洗漱后躺在被窩里。
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道:“這才結婚幾天,是不是我太沒有用,柱子哥就變心了,這么晚了能去哪?準是去找那些半掩門的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