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程大元兩人一直在等許伍德犯錯誤,這一天也很快就來到了。
許伍德還是和往常一樣,下鄉放電影之后,回來的半路上又拐到了塔園村,夜宿在廖寡婦的家中。
基本上,許伍德間隔幾天就來一回,雖然媳婦年輕的時候漂亮,可這都接近四十歲的人了,早就人老黃珠,哪有二十出頭水靈靈的小寡婦讓人心疼?
輕車熟路地來到小寡婦院子外,許伍德學著貓叫了兩聲,翻過低矮的土墻,屋子里面的廖寡婦聽到了暗號,從屋子里打開門。
許伍德進去后就重新插上門閂,很快煤油燈就亮了起來。
程大元這些日子天天晚上都會守在不遠處的柴火垛邊,正好可以看到自己嫂子家的情況。
程大元吐出咬在嘴里的麥稈,惡狠狠地說:“狗日的許伍德,這回非把你扒成皮不可。”
既然許伍德翻墻頭進去了,那三五分鐘肯定不會出來,也就轉身去叫人,很快叫上了兄弟幾個人出來,把事情一說。
“什么?大嫂偷男人?”
“這平時大嫂很規矩呀?”
“人就是我們廠子里面放電影那個姓許的,現在還在屋子里面快活呢。”
“狗日的,非把他浸豬籠不可。”
幾個兄弟取得了一致的意見,然后翻墻頭進了院子,推了推門,里面竟然插上了。
剛想叫門看見旁邊的一個窗戶,并沒有關嚴實,然后程大元從窗戶爬進去,這時候已經可以聽到里面的屋子傳出來那動人心弦的聲音。
程大元悄悄的把門栓拉開,幾個兄弟進了屋子,一個個面色古怪起來,原來平時端莊賢惠的大嫂在床上也有風流的一面。
程大元一招手,兄弟幾個人挑起簾子,直接沖進了臥室。
許伍德今天特別有感覺,可能是晚上吃了韭韭菜炒雞蛋的原因,又喝上了三兩小酒,感到今天特別的的勇猛。
正在要緊的關頭,眨眼之間從外面沖進來幾個壯漢,把許伍德嚇得是魂不附體,六神無主。
然后就感到脊椎骨尾端冒出了一股涼氣,很快澆滅了心頭的邪火,渾身冷汗涔涔,手足發麻。
程大元進來就看到煤油燈下,兩具白花花的身子是那樣的晃眼,原來大嫂的身子這么好看,可惜之前都以為大嫂是貞潔烈婦一個,帶著孩子勉強度日沒有想到私底下竟然勾搭了別的男人。
看著那白花花的身子,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怨恨騎在上面的男人不是自己。
“好啊,姓許的,你竟然強奸婦女。”
臨到緊要的關頭程大元忽然換了說辭,把帽子扣在許伍德的頭上。
呆若木雞的廖寡婦其實也被嚇的六神無主,聽到程大元的斥責后就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雙手捂著臉哭著喊著:
“他小叔,這個姓許的翻墻頭進來,強迫我,我是被逼的。”
后面跟著進來的幾個堂兄弟都面面相覷,剛才在外面就聽見嫂子的瘋狂叫喊,什么好哥哥,我的男人叫的是那樣的親密。
這轉眼就舉報身上的男人是強奸犯。
不過大嫂是親大嫂,這個男人可是外人,誰疏誰親,當然可以分得很清楚。
最少也能保全大嫂的顏面,也是保全程家的名聲。